未及退去,忽有柔软轻拂,竟是一条狐尾轻轻流连唇角,似试探,似戏弄,毛绒温润,撩得她呼吸微促,胸膛起伏。
铃兰浑身发烫,明知不该,却无法抗拒这份暧昧侵袭,只因先前饮下的那滴狐血,已在她体内悄然渗透,扰乱气息,令她神识涣散,竟觉四肢无力,浑身燥热难耐。
狐血异香萦绕舌尖,空虚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腿,却意外夹住了那条狡黠的天尾。天尾微微一颤,仿佛察觉到她的软弱与挣扎,竟顺势缠上,轻轻摩挲,姿态纵容且放肆。
狐尾隔着布料摩擦敏感蜜壶,汩汩春潺猛然涌出,打湿薄薄绸裤,同时浸湿天尾柔顺绒毛,狐毛濡湿,微微泛着润泽的光,彷若镀上一层细碎流金,光华流转间,更添几分惑人之意。
天尾战栗,在她两腿之间抽送,放肆的揉摁着充血挺立花核,每一回触碰,都让铃兰浑身哆嗦不已。
快意不断累积,摧枯拉朽而来。
“你……”她欲言又止,声音微颤,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拿不出说词,“哈啊啊……”娇媚吟哦无法抑止,脱口而出。
下意识想推开溯洄,未料双手竟是紧紧揪着他前襟不放,主动地依靠溯洄宽阔胸膛。
溯洄的牙落在铃兰的颈子上,铃兰一阵觳觫,颈子不自觉后仰,他的指尖依旧在她的颈后摩挲着,手指描摹着底下骨骼,明明只要稍稍使劲就能扭断她的颈椎,可这样的动作他做来,却是有着说不出旖旎。
“你做什么?”她低喘,声音颤抖,惶惑与渴望交错,矛盾得教她几乎无法自控。
溯洄并未急着回答,唇齿相贴,气息暧昧轻柔,压低声音缓缓道:“母狐之齿,本该啃噬伴侣颈侧,以定终身。方才你咬了我,莫不是……欲与我缔结契约?”
铃兰脑中嗡鸣,妖类缔结之契,与修仙者结为道侣无异,然妖族契约又分两种,普通结契,可随时解去,如同人间和离,唯有血契,需以本命精血交融,自此形影相随,永不相负。
铃兰身为修仙者,自然听过结契一说,她是不可能和溯洄结契的,她别过了头,想要躲过溯洄的唇舌,一面喘息,一面摆动身体欲挣脱,溯洄已先一步将她扣紧,尾尖轻轻缠上她躯体,持续收拢,不容她轻易逃离。
“兰兰,娘子,和我结契,给我生崽不好吗?你分明很欢喜的。”
铃兰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燥热影响她的判断力,又或者是天狐的魅术乱她心神,又或者单纯只是溯洄的长相太具有吸引力。
溯洄执起她的手,引导着她探上自己的心口,掌心贴合之际,铃兰猛然察觉,他心跳异常强劲,似狂风骤雨般汹涌。
她尚未回过神,溯洄已揽紧她的腰肢,低声喟叹:“狐族情动,心脉震荡,若非真心,焉会如此?”
铃兰指尖微颤,终于察觉,这妖竟是当真想与她结契,非仅凭本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