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双目迷离,双眼微翻,露出大片眼白,樱唇微启,细喘不已,娇颤拔尖。

溯洄彻底释放之时,她也被灼烫热液推上巅峰,白皙玉体颤然,哆嗦不已,快意在血液之中流淌,一双玉腿完全失去自主能力,颤抖个不停,娇巧足背立起,白玉般的脚趾头在绫袜里头一根根蜷曲了起来。

她如今完全是被肏得失神的模样。落入溯洄眼底,是无比动人的画面。

他微一俯身,将铃兰拥入怀里,额前银丝轻垂,掠过她湿润的眉心。怀中之人似尚未回神,肩头微颤,指节无意识地蜷缩,似欲抗拒,又似沉溺其中。她轻轻蹙眉,眼睫颤抖,她双手抵着溯洄的胸口,可浑身乏力,根本无力推开身上庞然大物。

溯洄微垂首,额心轻贴她眉心,银丝滑落,温润地贴着她细腻的肌肤,额角缓缓摩挲,举止亲昵,竟透着几分依恋。

这并非刻意而为,而是本能使然,仿佛撒娇,又似讨好,既欲安抚她,亦渴望自她身上获取些许温存。

他是发情的天狐,满心满眼皆是眼前命定的小雌性,此刻他早忘了心中不甘愿,只消她愿意垂眸一顾,便可令他心悦神怡。

可铃兰躲避着他的目光,这令他越发缠人。

九尾轻摆,静然舒展,若铃兰稍加留意,便会看出那是上古天狐求偶之舞。动作优雅,绵延流畅,满溢着对她的倾慕与赞叹,无声告白:“我喜欢你。”

念头稍动,他已低身吻上铃兰的唇,不若先前的浅尝辄止,而是极尽缠绵,细细碾磨,带着执着与渴求。

“唔嗯……”铃兰不大情愿,微微蹙眉。于她而言,这等亲昵之举过于放肆,然而她的轻微抗拒,终究未能抵过溯洄的坚持。

他轻扣她后颈,唇舌探入,似雪化春泉,带着一缕沁人幽香,缓缓浸润她口中每一寸知觉。

那吻不疾不徐,却带着极致的耐心与克制,宛如细笔勾勒,将她的唇齿描摹得淋漓尽致,气息交融之际,已将她所有退路一一封锁。

铃兰原本的挣扎逐渐松散,抗拒之意如潮水般退去,身子不由自主地沉入这温柔深潭之中,恍若坠入温泉,熨帖而惑人,竟生出一丝不舍。

溯洄察觉她的变化,吻得愈发细腻,舌尖翻弄,舔舐着她柔嫩唇瓣,啃咬间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仿佛将她一寸寸吞没。

九尾悬于身后,微微颤动,尾梢时而轻摆,时而缠绕,最终将她完全包覆,就像回到了生命本源,被紧紧包裹。

他一手揽紧她的腰肢,扣着后颈的掌心下滑,贴着她单薄的后背,将她拥得更紧,同一时间,身下继续缓缓款摆,绵延、加深了高潮的尾韵。

狐类射精和人类不同,结节顶着宫口,精水不间断地注入。

铃兰的胞宫因为本能、情潮下降抽吸,大量浓稠精水灌注,灌得饱饱胀胀。

整个人都被尾绒包覆,身体被完全占领、支配,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切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俩,一人一狐,再无其他。

铃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是要在她被吻晕过去之时,溯洄这才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