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疼爱自己的师兄。
溯洄捏了捏她的手,仿佛在告诉她:“我陪着你。”
铃兰心里头有些不安,即使裴峋喜静,此处今夜也过分安静。
然而当他们踏入院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冷寂之气。
很显然,这院子还是有人在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过没有人生活在此的生活气息。
铃兰站在廊下,静静望着那扇未曾关严的木门,迟迟不肯上前。
她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害怕什么。最终,她还是轻轻推门而入。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案几上的茶盏空置,煮茶的火炉显然没有余温,这对裴峋来说很不寻常。
辟谷以后他不吃东西,却喜欢品茗。
桌上书卷开了一半,却似从未有人续翻。
“师兄?”她的嗓音在屋里回荡,屋中没有任何回应。
她此时不得不承认心中的坏预感成真。
裴峋不在!
他怎么不在呢?
或许是下山历练了呢!
铃兰心乱如麻,却是开始找起了合理却安全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