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灼热,仿佛皮肉直接相贴。

一边磨蹭着,她一边加大嘴里吸吮的力气,溯洄的声音千回百转,充满魅惑之意,像根羽毛在她心头搔。

铃兰抬起头来,眼尾之间已经泛上一股桃红,媚意十足,勾神摄魄,“溯洄,你自己说过的,要我疼你……你可别轻易求饶。”一边说着,她又用下身磨蹭着他的肉棒。

那上头青筋都一根根浮现,密布如蛛网。

她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却偏偏不给他。

溯洄这下急了。

“兰兰!”他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开始有些后悔了。

他都想用力挣脱缚妖绳了,可是在铃兰的注视之下,他却是压抑下了冲动。

“妖孽,怎可直呼我名讳?”铃兰一字一顿,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

那带着一点小得意的模样,让溯洄一阵心荡神驰。

他是铃兰的乖狐狸,怎么会违逆她呢?他只能求她手下留情,求她多爱他一些,他是恨不得把心挖出来捧到铃兰眼前的乖狐狸。

只是若要问铃兰,铃兰会说,他是……乖狐狸精。

那样说还准确些。

“我怎敢?但求仙姑……下手温柔些。”溯洄的嗓子很好听,可以说是完美演绎出了雄性版本的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那嗓子嘶哑却不失情调,是从喉骨里酿出来的酒,沉而不浊,柔而不腻,是最甜美的甘酿,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果子酿,而是会醉人的陈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