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喘息着,眼中泛着泪痕,胸口喷着乳汁,小穴也都是爱液。

“兰兰真的是水做的,怎么身上的水都这么好喝呢?”溯洄感叹着,舌尖从穴口一路往上舔弄,在那已经充血挺立的媚蒂上头点送。

“哈啊啊啊……”快意太盛,铃兰几乎是哭喘了起来,一边哭泣,握住溯洄欲根的双手不自觉紧收,上头贲张的鹅羣七⒉七⒋7⑷131血管贴着掌心,皮肤下都有热意、痒感在涌动。

“兰兰,你也舔舔我,含一含好不好?”溯洄一字一顿,尾音来得绵长,话音方落,唇舌又贴着她的花穴,热切地吸吮起来,铃兰双紧绷,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溯洄整张脸都贴近了她的花穴,挺直的鼻梁上头沾染盈亮的蜜液,刮蹭着敏感嫩肉。

铃兰紧握着溯洄的肉棒,小手在囊袋上头摩挲,那处皱褶很多,皮肉之间的触感带了一点黏性,从囊袋延伸上去的一柱擎天,仿佛一根直挺挺的扇柄,铃兰的丁香小舌顺着纹理一路向上,来到了柱顶。

仿佛含着糖葫芦,将那柱顶含到了嘴里。

她的嘴儿很小,吞下去的范围不大,就柱顶浅浅含着,不过仅仅是如此,就让溯洄觉得血脉都极速流动起来,就像是汹涌江河。

啧啧

啧啧口水声响起,铃兰仿佛品尝着糖葫芦的糖球那般,仔仔细细的玩弄着溯洄肉棒顶端。

她不曾这么做过,完全不得其要领,所有的动作全都是试探。

这份笨拙无法给予溯洄太大的感官愉悦,却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心。

他觉得自己被疼爱,感受到铃兰对他的爱意。

“哈嘶”溯洄低喘了一阵,只觉得鼻头有些酸涩,如果铃兰此看能看清楚他的模样,便会看到那一双微微上挑的眸子染上了水雾,眼尾晕红如新开桃花,美不胜收。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铃兰对他的好,他向来是千百倍的回报,在床笫之间,也不例外。

溯洄卖力的吮弄着那湿润的穴口,甜浆从体内深处涌动,从宫口流出,顺着蜜穴流淌到了溯洄口腔之中。

溯洄使劲儿吸吮,大片的蚌肉全都被他吸吮到了温热腔道之中,收嘬的不停的蜜壶壶口也不例外。

体内一阵阵的酸涩,空虚感袭来,让人想要被填满,铃兰一边含着溯洄的肉棒,一边舔弄着,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声响,完全是一副要被舔化了的模样。

那似痛苦,似欢愉的声响,让溯洄欲罢不能,嘴里吸嘬的劲道越来越大,像是想要把她吞入腹中。

快意不断的累积,在两心相悦、互相讨好的心思之下,快慰感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快感如同一场狂浪,将铃兰吞没,拉到了深海之中,所有的理智都在狂朝之中消失,只余下无尽欢愉。

铃兰已经到了,可是溯洄没有,瞥见她吃力的吞吐,就连脸皮都跟着变形,心里头终究是有些心软了,不再忍着射意,柱顶就这么在体外成结,大量的经水射出,喷射在铃兰的唇瓣上头。

那是极为淫乱的一幕,溯洄心头却是胀得满满的,他将铃兰收拢,揽进了怀里,毫不犹豫吻上了铃兰的唇,这是一个精水气味的吻,不过他丝毫不在意。

唇瓣相贴,舌头交缠在一块儿,品尝着靡乱的气息。

在绵长的吻过后,铃兰喘息不已,双眼迷离,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两人目光缱绻,旖旎纠缠,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相拥了好一阵子,溯洄这才施了一个清洁咒,把两人都打理干净。

“兰兰,我还是好想要你,这一回,让我入你识海好不好?”溯洄此人,惯会见缝插针。

入侵识海,向来是极度亲密的行为。

以往,都是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