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蚌不但没争起来,其中一个还领着外援杀到他这个渔翁门上了。

无妄之灾啊!

计划失败,陈灼也不装了,摊牌道:

“大娘,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跟你闺女搞到一起了,肯定是别人把你闺女肚子搞大了,你故意栽赃到我身上!”

说完,陈灼又满脸无辜的望向父亲陈康和裴师长:

“爸,裴师长,我是被冤枉的!”

办公室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小声嘀咕起来:

“对,小陈肯定是被冤枉的。”

“哪来的疯婆子,居然给小陈泼脏水。”

“小陈什么品行,咱还能不知道吗,行得正坐的直的,再说,人家跟烈士谭新民的闺女有门娃娃亲,谭小絮出身好,又能干,长的也漂亮,小陈怎么可能那么蠢,放着那么好的媳妇不要,跟别人胡搞?”

“就是!”

裴广达听到别人的议论,也微微点头,作为老将,裴广达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种疯婆子上门栽赃的,他见多了。

像陈灼这种年轻有为的好青年,有人眼红也不稀奇,反正裴广达觉得,还是不能听凭一个陌生女人的片面之词,就判定陈灼是那种是那种作风有问题的青年。

“老妹儿啊,”裴广达很亲切的称呼马秋菊,“看来,其中有什么误会,这位小陈,早就跟人定了娃娃亲了,应该不会对你闺女做什么出格的事,你还是再仔细了解了解,人言可畏,别随便坏了一位好同志的名声。”

陈康在旁听到裴师长如此维护他儿子,感激的差点哭出来:

“裴师长深明大义!”

可是一想到,自己儿子现在纯属一派胡言,儿子确实把人家谭明芳的肚子搞大了,陈康又为儿子现在撒的弥天大谎感到脊背发凉他是真不知道儿子下的这盘棋!

正在这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姑娘。

果然,做戏做全套,谭明芳也来了。

谭明芳眼眶微红的进来,不敢看任何人,径直走到马秋菊身后小声嗫嚅道:

“妈,快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话语中居然带着几分真情。

裴广达一听,连忙问道:

“姑娘,你妈刚才说,是这位陈灼同志害的你怀了孕,是真的吗?”

不等谭明芳回答,陈灼忙否认:

“裴师长,不是的!”

“小陈,你别急,我想听听这姑娘怎么说。”

陈灼只好闭嘴,心里叫苦不迭:

失策!

早知道就不将计就计了。

这回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谭明芳怯怯的抬头看了陈灼一眼,犹豫了一下,红着眼点头。

这是承认陈灼把她肚子搞大了!

“!!”

办公室里又一阵无声的讶异。

目光交错,都开始动摇了。

这回家连裴广达也吃惊不小。

而坐在裴广达斜后方的那位高秘书,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终于显出了一丝兴味似的,饶有兴趣的盯着这混乱的场面。

陈康陈场长,已经一脑门子汗了,忍不住在心里大骂:

这混账玩意儿,早说他他不听,这回好了,不但前途毁了,连累他这个当爹撒了个大谎。

在师长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怕是这总场长的位子都坐不稳了!

祖宗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马秋菊眼见着自己的计谋奏效了,正演的起劲儿,这会儿更是把毕生的演技都用上了,一把揪住陈灼的衣服:

“说,你为什么不认账,我闺女肚子里怀了你的种,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