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北重重点头,恨不得把纪轻舟揉进骨血里。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低语,他更是心都要碎了。

末了,许是纪轻舟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脸。

她自己用被子擦了擦眼泪,咳嗽一声,想到梦里同样惨烈的沈淮之,她忍不住加了一句:

“沈淮之也是。”

谢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