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一隅忽然灵光一闪。
“我突然想明白了。”
南乙不明所以?,歪了下头:“什么??”
他滑着?椅子靠近,停在南乙跟前,手?臂抱着?椅子背,仰着?脸盯住他的眼?睛。
“虽然我们排练没有很久,不过据我观察,你之前写bassline,创作动机都很技术流,是去人性化,去叙事?化的,一切都是从?器乐本身出发。上次你给我那首小样写的贝斯线,就明显有和吉他较劲的感?觉,尽管你能听得出来那首demo在情感?上的特殊含义。”
当他谈论音乐的时候,会变得很正经,那双总是笑眯眯的眼?睛也?放松下来,黑沉沉的、直勾勾盯着?南乙。
“然后?呢?”南乙也?垂眼?望着?他,长的睫毛投在他眼?下投射出深深浅浅的阴影。
“但你这次写的bassline就很不一样,关于梦的这条。”
“我第一遍听,就觉得有很强的叙事?性,好像在写你经历的某件事?,或者做过的某个?梦,所以?我也?被带入到?梦的叙事?里,写出了旋律线,迟之阳也?一样,他更夸张,完全被你带进去了,搞得自己委屈巴巴的。”
在漫不经心又一针见血地揭开本质后?,他像个?小孩一样笑了,求夸奖一样问:“是不是很有价值的一大?发现?”
南乙只是佩服他对音乐的敏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