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认识这么多年,秦一隅听得出许司说正事时的语气,直觉他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要谈,不方便在电话里讲,所以对他说:“时间?的话,今天?”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一只脚就踩了?上来,落在两腿之间?,压实了?,动了?动,碾灭烟头?似的。
当?然,这和“熄灭”背道而?驰。
秦一隅眼睛微微睁大,抬头?望着南乙,样?子看上去很是无辜。
“今天吗?可以啊,下午三点?找个人少的地方……”
后面的话他没听进去了?,整个人的感官都浓缩在南乙的脚下,任他轻柔地蹂躏着。
秦一隅感觉后背都蒙了?一层薄汗,快得可怕。他喉结动了?动,握住南乙的脚踝,试图将这个始作俑者暂时移开,还讨好?地捏揉了?几下。
好?在南乙没有他想象中顽固,也没那么坏心?眼儿,还真就移开了?。
“等一下,我想想。”秦一隅继续说。
可下一秒,拿开的脚又一次踩了?上来,这一次是肩膀。他使了?点力气,仅仅用一条腿,就将秦一隅放倒在床上。
很快,南乙自己也上来,膝盖分开,跪在柔软的床上,跨坐上来。他依旧冷着面孔,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诱惑的表情。浴袍的领口因为动作而?散开,露出锁骨和大半片肩膀,被纱帘过滤的日光照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