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南乙说。
严霁听到这话,无端有些?心疼。跟着?南乙,他们来到别墅外的道路上,昏黄的路灯下,雪堆之上是影影绰绰的树影,空气很冷。
最终他们在道路尽头的栏杆停下,这片别墅区建在半山上,栏杆外就是山坡,只是现在太?黑,什么也看不清,黑茫茫一片。
直到南乙的指间燃起红色的火点,被?风吹得愈发明亮。
意?料之外的,是南乙先?开了口。
“你的病什么时候才会好?”
严霁想了想,意?识到他说的是他的焦虑症。
“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快了吧,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南乙望向他,背靠住栏杆,笑了:“你总会下意?识照顾每一个人,所以才这么辛苦,其实你不用跟过来的。”
“我知道。”严霁向他借了火,也靠上栏杆,“你找个借口不让他犯错,说出不该说的话,我也找你这个借口一起逃出来,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