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本只能按顺序读下去的书,每一页都在颠覆前一页的内容。
正当?他还想继续的时候,排练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很大的一嗓子“早上好!”,是活力满满的迟之阳。
他相当?没有眼力见地钻到两人中间,一听?说南乙要弹琴,立刻拎了?个椅子挤进来?。
“我也听?听?。”
“嗯。”南乙点了?头?,眼神在秦一隅身上稍作停留。
秦一隅一反常态地没有着急,把这已经冒了?头?的小插曲按下不表,只是在B组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小排练室越来?越满时,凑到南乙耳边。
“晚上再聊。”
伴随这四个字的气流好像久久地萦绕在南乙耳畔,无论房间里的器乐声多响亮、多复杂,都没能将它消除。
在摄像机的监视下,他们表现得和其他人无异,只不过是排练室里单纯的两个乐手,弹琴、写歌、排练。南乙和阿迅讨论着编曲上的小细节,秦一隅和绣眼为几句歌词反复斟酌。
以“霸凌”为主题写歌,对?所有人来?说都不容易,每个人在生活中或多或少受到过伤害,也尝试走出来?,现在又必须将这些伤口再度撕开,作为灵感。
但这也是这群风格迥异的乐手唯一的共同点,是情感上不言自明的关联。
接近中午的时候,阿迅的弟弟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