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小狗,嘴唇动了动,却欲言又?止。
但祁默察觉到了,他抬头,笑了笑,唇角的痣被灯一照,很显眼。
“他最近还是老样子,护工阿姨总说他手指头动了,但医生说没有反应,怀疑是她眼睛不好,看?错了。”
南乙也笑了:“那不是和我一样?”
隔着一张桌子,祁默定定地盯着他,顿了几秒才开口?:“南乙,你?觉得能成吗?”
南乙倒是很定,“怎么不能?我想了很多种方法,每天都在?想,这一种不行?,还有下一个,下下一个。我现在?一脚迈进这个圈子,有了曝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大不了玉石俱焚,我不在?乎。”
“那比赛呢?”祁默望着他受伤的眼睛,他知道这和陈韫脱不了关系,“你?不怕他在?背后做手脚,让你?们淘汰出局?比到现在?积攒的人气和热度,还不够玉石俱焚,不是吗?”
南乙坐在?椅子上,指尖玩着桌面上的一滴水珠,指腹贴上去,表面张力的作用下,水滴和指纹相互拉扯。
“我就怕他不下手。”
楼上有动静,吊灯摇晃,他被眼罩遮蔽的半张脸陷入黑暗,另外半张又?在?光明中,忽明忽暗。
“他如?果?能让我们出局,早就动手了,到现在?为?止也只能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做手脚,说明他这个太子爷就是虚衔。”
“但这个比赛本来就是资本博弈,你?别忘了,之前无?序角落的厂牌已经被诚弘收购了,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秦一隅又?进了你?的乐队,他们不会?放过?你?们,迟早会?让诚弘下手。”
南乙点头,“对啊,我就是在?等。”
祁默皱了皱眉:“等?”
“等资本博弈,等另一个玩家下场。”他玩够了,随手抹掉桌上的水珠,看?向祁默,“等他把恒刻当做他手里的底牌和棋子。”
他?
祁默望着南乙,神色忽然一变,脑中闪过?一个人,当初南乙托他调查过?。
他立刻明白了南乙计划之外的计划。
只是还有一点,他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