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嫩穴在黑暗中粉白小巧,浸着些许透明的液体,如沾染朝露的花儿,因为硬起的阴茎,而再无遮挡,就这样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以及那火热黏腻的目光之下。

少年下体未有一丝毛发,除了隐私部位泛着些红外,其余地方都白得几近发光。

任谁看了,都要忍不住感慨怎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就好像上帝偏爱一般,每一寸肌肤都精心打造,最终才能塑造如此精致的人儿。

那多出来的女穴并不突兀,甚至让人觉得本就如此,他就该张着光洁的双腿,将自己的一切袒露出来,被人压在身下尽情亵玩侵犯。

他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清,所以听力格外清晰。

他听到那角落里的人总算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的,像是踩踏在他的尊严之上。髁来音岚

沈沐卿能听到那人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快要烧穿他肌肤的目光。

他的阴唇因为紧张而翁开,犹如即将绽放的粉白玫瑰。

忽然,他的双手被人绑住,被迫固定在头顶,这种姿势令他无法反抗,他只能惊呼一声。

他清润的声音暴露出他的些许惊慌:“你要做什么?!”

谢思危再也忍耐不住,他压抑着欲望的声音经过机械处理后诡谲又冷沉,极其嘶哑:“当然是要将你那骚逼舔烂,操烂,让它再也不敢发骚!”

他目光掠过少年纤瘦白皙的身躯,渐渐往下,便看到那翁开的嫩穴,他双手抓住少年的双腿,俯身向下,犹如饥渴许久的沙漠旅人,终于见到救命的绿洲清泉,着急忙慌地舔舐吸吮。

“呃啊……”眼罩下的眸子猝然睁大,沈沐卿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唇舌将他的阴穴重重舔舐,拆吞入腹。

好爽……

沈沐卿有买过吸吮阴蒂的小玩具,那种吸吮感刺激阴蒂的感觉确实很刺激,但总是给他感觉差一点。

当谢思危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阴阜时,火热灵活的舌尖疯狂扫过阴唇以及阴蒂时,他终于知道差些什么了。

太爽了,比他自己用小玩具爽无数倍。

一道道细微的电流从身下聚集,然后流向四肢百骸,再涌入头颅,犹如无数根火线一起点向烟花,随后炸开。

沈沐卿很快就被舔到高潮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哪怕剧烈的快感他也没有放声浪叫,只是一声控制不住地沙哑低吟,清冷下的欲望格外招人。

让人恨不得更狠地欺负他,打破他的冷静,让他哭出声来。

谢思危用嘴巴接住那汩汩射出的清液,带着淡淡的冷香,腥甜极了。

他大力舔舐吞下,越喝越渴,越渴舔得越用力,直到将那粉白的花穴舔得红肿不堪,可怜地张开时,他才终于解了渴,施舍般放过了被舔烂的嫩穴。

沈沐卿还未缓过来,他只能大口喘息,他的胸脯起伏很快,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浑身无力,当湿热的触感再次往下时,他终于反应过来。

“别……”

然而,谢思危没有听从他的阻止,而是继续攻城略地,他的唇舌侵犯向沈沐卿从未触碰过的区域。

那同样娇嫩的后穴。

他如他白天所想,没有厚此薄彼,而是同样将沈沐卿的后穴舔烂舔净。

沈沐卿从未想过,后穴被舔也那么爽,他很少去抚慰过后穴,一般都是抚慰前面的阴穴,而那火热的舌头挤进他的肠道内,一股极其浓重的羞耻感让他浑身发热。

欲望太过猛烈,以至于他眼角洇湿了眼罩,他的喘息声带着些许轻泣,以及求饶。

“别,不要了……求你……”

堂堂沈大会长什么时候这般求过人,他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无力地祈求。

谢思危心里爽极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