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世子之位属于二叔。”
程亭钰的语气始终不疾不徐,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
他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丝毫不打磕巴,完全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当时草民身子病弱,随时可能撒手人寰,而吾儿程晏年纪尚幼,不足以独立,遂并未搬出去,分家不分府。只是草民成亲后,府中拥挤,又出现太多状况,为了避免妻儿受委屈,遂决定彻底搬离,自然是要带走分家的东西。”
“世人皆知程家从祖父那辈起,到草民这辈,一连三代人唯有草民的父亲是个习武之才,而父亲成长起来之前,国公府里不少贵重东西都被典当出去了,所以大部分都是父亲的遗物。祖父和二叔看到那些东西被搬走,心中不情愿,便说这些属于程国公府,谁继承了这个府,才拥有这些遗物,草民没资格带走。”
“草民身体不好,本身也享用不了几年,妻子有嫁妆,也宽慰草民她不需要。至于儿子就更用不上了。若是因此让程家蒙羞,恐怕父亲在地下也难安。为此除了祖父和二叔同意的个人院中摆设,其余库房中的珍品,草民一件也没带走。”
程亭钰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似乎想挤出眼泪来。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