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吗,我觉得你可能会比较忌惮这种事,所以就……”
“我父母和你父母能一样吗!许弋,我现在很不开心。”
许弋瞅着还挺开心的,天知道他媳妇这别扭的性格和九曲十八弯的内心是如何一步一步艰难地被他缓缓打开并改正到如今的,现在居然都能直接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对不起啊越越,是我欠考虑了。”
周斯越没说话。
他心里总是时不时回想起许弋失踪那段时间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那对善良的夫妻对他嘘寒问暖。虽然他并不信鬼神,可他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梦绝非偶然。
许弋走上前,把周斯越的手放在自己脑门上,让他胡噜了一遍自己被烧坏的头发。周斯越摸着摸着像撒气似的把许弋的头发胡噜的乱七八糟,配上他缺了半边的眉毛看起来像被雷劈过一样。
“消气没越越?”许弋搂住周斯越,语气黏糊:“我就是担心你有阴影……你想去看我爸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周斯越默默听着,食指轻轻挠了一下许弋的掌心。
“别害怕,许弋。”周斯越说,“我没有那么脆弱。”
俩人正温情着,周斯越突然吐出一句话。
“把地址给我。”
“好好,明天我再陪你去一次。”
“不要你。”周斯越看向许弋,“地址给我,我要自己去。”
山路不太好走,周斯越上山的时候裤脚湿了一块。
怪不得昨晚睡觉的时候许弋的脚那么凉,气温还是挺低的。
周斯越看着自己被许弋强行围上的围巾,唇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
“我跟你说,你明天换双运动鞋,别穿皮鞋,要不然脚肯定磨出泡。明天早点去,不要拖到下午,下午那里发阴,你会害怕。路也远,我给你准备个三明治你路上吃。”
知道的是他去上坟,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斯越去春游呢。
进门正数第23排第十位,许弋交代得很清楚,周斯越很快找到了他父母的碑。
周斯越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花,早上他亲自去花店挑了几枝大花蕙兰,希望许弋的母亲会喜欢。
“伯父、伯母,很抱歉这么晚才来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