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周斯越不为所动,跟座冰山似的堵在门口,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霸气感,许弋只好悻悻起身,边把地毯上的小裤衩穿上边说:“那我去洗把脸准备一下啊,对了昨晚你穿的那东北大花的小肚兜别扔啊,下回还能用上。”
这俩人扯了证就是不一样,简直把他老公当驴使了……许弋心里默默想着,嘴角却咧开了花。他走到门口,周斯越还杵在那一动不动,许弋心想:这么快就入戏了?
左思右想之后臊着一张脸,两指羞涩地扯了扯周斯越的衣服下摆,许弋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乖巧道:“干爹~”
周斯越终于抬眼瞅了眼许弋,表情怪怪的,他冲床上的小狗吹了声口哨,小金毛颠颠跑到床边,周斯越上前把它夹在怀里,边往外走边说:“儿子,你爹脑袋不好使,之前我也没跟你说过,要不还是给你换个爹吧……”
许弋:“……”
许花花留下的过程有些艰难,许弋一开始不同意养狗,尤其是在知道许花花是条公狗后,天天嚷嚷着要把下辈子的情敌送走,闹了好几天,后来终于是真香了。
周斯越给许花花起了个高大上的英文名,许弋说太拗口,正值那几天许花花拉稀,刚到家的时候又喜欢天天叼着之前俩人玩角色扮演用的乡村大花肚兜,许弋说贱名好养,于是小金毛的名字就从kiwi变成了许花花。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某一天深夜,刚回到家的沈斯年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弋哥?”
“弟弟”迎接沈斯年的是许弋的爆哭声,“哥夫有难!婚姻要完蛋!”
“怎么了弋哥?和哥吵架了?”沈斯年的神经一下紧绷了起来,他哥哥之前花心的毛病他不是不知道,他还想着周斯越终于遇到了能把他制服的人,结果这、
“我受够了!我跟你说弟弟,我这个人没啥理想,就想老婆狗子热炕头,挣够了钱就退休,过上一三五周斯越裸体给我跳草裙舞,二四六我给他跳的日子!结果他现在……呜呜,他是嫌我碍事要把我给打发走啊呜呜!这是让我给新人腾地儿啊!”许弋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上气不接下气:“他让我去S市当分公司的总经理,我补药啊!我不想异地恋啊!”
“……”
一个小时后周斯越接到了沈斯年的电话。
背景音依旧是许弋的抽泣声,沈斯年无奈道:“听弋哥发泄了一个小时,合着你俩在一起呢?”
“我已经听他嚎一个晚上了。”周斯越声音淡淡的,许弋此刻正抱着他的大腿摇晃,他依旧不为所动,双手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工作。
“他非说我抛弃糟糠之妻,他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周斯越声音停顿了下,“年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斯年何止是明白
周斯越哪里是抛弃许弋,他分明是要把自己所有的资源、财产全部分给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