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能挣点脸了。
“也不怕辱了自己的名声?”和顺登时冷下了脸,口无遮拦说出了心里话,“净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还摆什么结缘宴,不知道的还当是窑子里……”
搭着嬷嬷的手,江珏不慌不忙站了起来,抬手挥了过去,“奴才养的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被打歪了头面的和顺捂脸撑着桌子,张开手望见几缕血挂在指间,半张脸和口中震得几乎无了知觉,抬首呆看着江珏站自己面前的,满脸尽是难以置信。
懵了几息后她怒气冲冲张嘴要个说法,却见一颗牙极有存在感地掉了出来。
而江珏已经款款转身回了榻上,摆出个安逸闲适的姿势半卧着,明明未梳妆素白着一张脸,却足够显明艳。她做了个请回的手势,换了个温柔的表态道:“皇姐若是无事还是回去歇息吧,何必明知是讨人嫌还来膈应本宫。”
“你——”
和顺明见江珏是笑着的,可难以抑制地起了心悸,连话都堵在了嘴边一时不知从哪儿开骂。
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哪儿讨人嫌。
见她听不懂人话,江珏也不含糊,“本宫说,滚出去。”
送走了和顺长公主,这世界才算是清净了。
江珏又看了会儿杂书,回头就躺回到了床上。
躺下前只分了个心思去想了想这样会不会让自己堆一身的肉,但想到江栖也没那胆子来嫌弃自己,江珏非常放心地闭上了眼。
只是枕头似乎比昨日更不舒服了,有些碍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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