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来之后,疾步的沿路去到会议厅,使得跟在身后夏嬋气喘吁吁的。
她们刚进入大厅,就见数十双兇神恶煞的吊睛射着自己,原来樊噲正带着手下士卒和萧何在会议厅里商讨主公遭行刺一事。
虞茴心里暗想:『滕公呢?为啥子不见他?』但她不想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了,就走到了眾人中间。
当然,夏侯婴之所以没有份参与刺客的调查,亦是吕雉刻意安排的,以免对虞茴等人友好的他误了自己的计划。
『丫头,儂不见我们在忙吗?要不是儂师父无故让刺客逃脱,本大爷现在应该在床上睡着午觉呢!』樊噲叉腰,不满道。
萧何却『欸!』的一声阻止他对虞茴的抱怨,只对她道:『虞先生,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姜先生与刺客有何关联,但基于安全,我们也只能把他先关押起来,望您见谅。』
虞茴听后淡淡的回应:『那你们何时放人?』
『请放心,一旦我们找到刺客的踪跡,把他抓住了,在对他施以严刑,定能从其口中获得情报,还先生一个清白。』
眾人听他以有礼的口吻讲出这句,心里一寒。
『没错!这次笼里鸡作反,本大爷一定很快就破到案!』樊噲跋扈的道。
虞茴白了他一眼,讽刺的问道:『那不知道你们白坐在这忙了一整天,有啥子发现呢?』
『我知!!!』樊噲忽然用力拍桌,吓得部下们的胆子也破了,桌子还裂成了一半。他略显歉意的挥一挥手,接着道:『我刚刚想到了!干出这一些的一定是那个彭老闆!』
『哦?为啥子?』虞茴甚感好奇。
『哼哼!我现在就试试还原一下案件本身。首先,那个天一道的二爷化名彭越潜入汉中,然后施了不知道啥妖法,让那头翳鸟不知道为啥就从北海飞来了这里,然后又用摄心术把牠给操控了,这才导致了?两个丫头遇袭一事。』
萧何捋一捋下巴的一小撮鬍子,问道:『然后呢?』
『那个药童,必定是撞破了老闆的恶行,才会遭到灭口的!』他嘻嘻的笑,彷彿把自己当成了大捕快一般。
虞茴坐下,托着腮想一想,觉得他的推论跟自己想过的不谋而合,但到底什么法术能让一头生在千里之外的庞然大物忽然飞来汉中搞破坏呢?他花那么多功夫这样做,弄得被药童发现而要狠心杀人灭口,又有何目的?
『对了!一定是这样!我现在去抓人!』他急忙弹起来,正想衝出门外,却又被萧何劝止,道:『樊兄,这个只是推论,虽然合理,但欠缺实质证据,就算他是真兇,也可以死口否认。等我们再找到多一点证据了,再慢慢招呼他也不迟!』他摩拳擦掌,拳头关节喀拉喀拉的作响,显得异常兴奋。
虞茴总觉得不妥,让孤魂野鬼们读取一下萧何他们的心思,发觉其没有对自己有所隐瞒,似乎不是吕雉的爪牙,应该能给予姜石一个公平的审讯,但却总有一抹莫名其妙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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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茴和夏嬋走了以后,萧何和樊噲两人在大厅里重新批阅三名疑犯的供词。
『喂!』樊噲突然叫住萧何,道:『儂放任那两个丫头去查,真的行吗?』
『怎么了樊兄,担心她们抢了您的功劳吗?』他讥讽道。
『怎么会?我只是怕她们为了救自己的师父而故意捏造证据。』
『那可奇怪,刚才明明是您提出那个彭老闆是最有可疑的,为何现在又怎么说呢?』
『虽然直觉告诉我那臭方士不是始作俑者,但无论如何也不可以靠着捏造证据这种卑鄙的手段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