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虞先生初来乍到,又是首次与主公会面,不识规矩,请主公见谅!!!』又对一头雾水的虞茴:『来!快道歉。』
『道啥子歉了?跟你这个阿伯吗?』她以手指比着眼前的『老奴』,使得夏侯婴都快要疯了,就急道:『您怎可跟沛公殿下这般说话?!!』
『啥子?沛公?』
『这位就是不花不假的沛公殿下!是我们家主公,轮不到你如此指手画脚!!快下跪道歉!』一旁的樊噲也插嘴道。
看见一帮兄弟都这样斥责虞茴,他就哈哈笑道:『滕公、樊兄,?都是我的生死之交,何必对我如此恭敬呢?』
『可是...』夏侯婴正想回答,却被刘邦抢先道:『至于这位虞先生,身为我们的贵客,我对她连礼都还没有行,怎可以反过了要求她呢?』
说罢就恭敬地道:『邦,拜见虞先生。』又转向姜石道:『姜先生,长远勿见过儂!别来无恙吗?』虞茴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认识的。
『...有心了,参见沛公。』他淡淡的作揖道。
刘邦叫了叫身旁的婢女:『给虞先生上多一碟前菜。』他指着那碟虞茴早已吃光的酸瓜,让她和姜石都涨红了脸。
那婢女『诺!』的一声就出了去。
自经歷过梨花阁闹鬼事件以后,虞茴不再对这种尷尬的场面感到害怕,只是跟着姜石般冷冷的行礼道:『民女参见沛公。』
『请起请起!』刘邦客气的道,接着又对夏侯婴问道:『滕公,我昨天刚好回来时就听娥姁说小德銓因为在办案期间出错了,被罚了一百杖。他怎样了?没啥事体吗?』他说的娥姁就是吕雉的表字。
『啟稟沛公,昨晚我一收到虞先生给的疗伤圣药后,已吩咐下人为他涂药,现在已经没大碍了。』
『呵呵!那就好。那儂就要好好感激虞先生了给你送药了。』话音未落,吕雉已从门外进来,只见她依旧的狐媚,一身粉色的靚衣散发出浓烈的脂粉味儿,让不好浓妆艳抹的虞茴乾咳了几声,夏侯婴轻轻摸一摸鼻梁。宾客们又是恭敬的齐道:『参见吕夫人。』唯独虞茴不想理睬她。
刘邦牵着她的手,缓缓步上主家席,刚刚坐下,就朗声的道:『近日,郡治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弄得人心惶惶,还要几位贵宾舟车劳顿的参与调查。邦,实在难辞其咎,在此先向各位表示歉意...』他停顿一下,举起倒得满满的酒杯,一喝而光,接着道:『今晚,望各位来宾放下嫌疑,尽情的饮酒食肉,不醉无归!』
虞茴回到席上,轻声的对同坐的二人说:『这招高明呢!』
『儂又胡说啥了?』姜石骂她。
『不是吗?说是让我们来酒池肉林一番,安抚民心,实际上就是要要让那几个疑犯放下戒心,方便问话。
再看刘邦,只见他正在与久别重逢的曹参和经常为郡治提供军需药材的彭越对饮,然后就坐回席上,邀请各位来宾动筷。
虞茴见吕雉和一向跟自己不合樊噲就在身边,打算整晚都低头吃饭,却听刘邦开口问她道:『对了虞先生,不知道您是哪里人士呢?』于虞茴耳中听起来像是个在尷尬情况下随意想出来的问题。
『之前听先生您讲话的口音如此独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秦音吧?』刘邦入秦不久,不太听得惯本地人的口音,所以特意问道。
虞茴只想这种场合不宜说出父母的居住地,就道:『西城鱼家庄。』
『哦?原来先生也是汉中人士,家乡离这里也不远呢。』其实虞茴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地位于哪个郡,因此听到他这样说也是一阵恍然。
刘邦接着说:『那么说起来,先生可以说是这里的地头蛇,还请对我们这帮外来人多加指点呢。』
『我没得来过这儿,人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