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道。
『那...您刚、刚刚点...的菜呢?还...要、要、要吗?』阿狗惊魂未定的浑身发颤道。
『嗯!全部给我包起来就行了!还有,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老闆说。』
『先退下吧!』祈恩杰吩咐道,他们就躡手躡脚的回到厨房里。
『好了,那我先...』虞茴正想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被祈恩杰打断:『两位,是为了那名姓聂的药童无故自杀一案来找我问话的吧?』他早已猜出,让虞茴更在意这个人。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不多说了!』她伸手比一比门外,道:『请!』
祈恩杰却没有行动,只是淡淡的道:『两位,我跟一帮僕人刚打猎回来,能容我先去厨房准备一下,再到官府协助你们调查吗?』他只是这样一说,却给予两姐妹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比刚才阿鬼阿狗的大声叫骂更慑人可怖,笑意盈盈的他露出一口皓齿,彷彿杀人刀。
『好!你自便吧。』虞茴不由自主地答应了她,正想自责时就见阿狗提着两大个餐盒上前来,道:『两位要的饭菜都在里面了!』
她们各自提着一个,准备离开,忽听祈恩杰喝了一声:『请...........!!!!』却见他的嘴巴并未张大,依旧的在微笑,彷彿那一声吼叫只是他平常讲话的语调。
『好深厚的内功!』虞茴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跟夏嬋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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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于人头涌涌的街头,两姐妹几乎被暴雨般的臭汗和火炉似的高温燻死。她们走了约莫两刻鐘才来到与客栈相距不足半里路的吉庆药坊。
『唉!救命呀!热死我了。』虞茴痛苦的吶喊完全被人浪所吞没。
至于夏嬋,只是拿出手帕轻擦自己剔透的玉额,又替虞茴擦汗。
『欸!小嬋,等一下我们要去查的是跟官府有紧密联系的药坊,你说会不会是他们的人与那些官吏之间有啥子纠纷而闹出事端来呢?』
夏嬋只是摇摇头的表示不知道,然后双眼一瞪,直指着虞茴身后。
她回头一看,只见这药店的装潢平实,与祈昌客栈的金漆飞龙形成明显对比。近门口的位置有数个大木桶,里面装满黄色的粉末,显然是涂改错字用的雌黄。再往店里看,就见一名体态略胖的中年男子正在向客人兜售药材,一边猛擦着面上汗珠,身边的一名药童亦不断为他扇凉。同时,数名僕人正端着一些刚洗好的冬天衣物包括手套和棉衣等回到店里。
『欸!帅哥来看看吧!这种十全大补药,吃了以后立竿见影,保证你今晚能让老婆爽死咯!』他女性化的声线让两姐妹不禁想起乐师。虽然见他正在努力推销,可脸上的笑容明显是挤出来的,让虞茴慨叹:『工作艰难呢,连心情也轮不到自己作主。』于是她决定爽快一点,开门见山的问道:『请问,你是彭越彭老闆吗?』
他定睛看着虞茴,徐徐道:『对、我就是。』
虞茴见他承认了,就直截了当的掏出令牌给一眾僕人和药童看了看,道:『我,是来替你们讨个公道的!』他们就知道虞茴的身份。
彭越一听,先是啜泣几声,随即捂着嘴脸,冷静一阵子后抽搐道:『阿月!你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纵然泪水仍不住的决堤而下,但他一直保持笑脸,又试图转移话题以防自己再度失控:『来,你们先给两位姑娘...嘘!准备点茶水吧...嘘!两位都应该渴了。』
『不用了,我们只是来请彭老闆到官府问几句话而已,很快就走,不会打扰你们。』她对药坊的眾人心生怜悯,说话也可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