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虞先生,请您见谅...』他闪烁的眸子看了看虞茴,却毫不猥琐,反而让人觉得正经自然,而且讲话语气肯定,甚是一副读书人的感觉。
『远征在外?暴秦已亡,最近还有仗打吗?』虞茴只想难道是军阀间的争雄,看来中原又要恢復以往的战国乱世了。
『先生误会了,我家主公只是听闻汶江流域一带有水寇为患,百姓无辜受灾,因此才决定外出讨伐。』夏侯婴解释道。
虞茴只道:『汶江?我没得记错的话,好像又是些老远的地方吧!与其要我等,那你们不能直接带我走吗?』
僕人开始发怒,就道:『主人都说过了,离开汉中的栈道被怪物毁坏,去路受阻,要等主公过几天回来之后才能开始修葺!』
『怪物?』虞茴奇道。
『那隻怪鸟,您们俩也应该见识过。牠名曰翳鸟,本来是生活在北海,一种天性兇残的生物。不知为何,牠居然来到汉中,还对外出用的栈道大肆进行破坏。此鸟若然不除,工兵们根本无法开始修葺。所以,我们才如此束手无策。』
虞茴一听,就想:『肯定是见我们被那龟儿子打败了,所以才不让我们去冒险!』然后又道:『切!原来你们都是在骗我的,说啥子主公回来就能开始修葺,但他回来有用吗?恐怕能不能接近那怪物都成问题。』
夏侯婴又是低头不讲话。
『那你们,就完全没得想过找我帮忙吗?』她不耐烦的问道。
夏侯婴想起她们被翳鸟击败的画面,实在不想把此重任交给她们,但又忽然想起某些事情,就笑了笑道:『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到我们。』
『哦?』虞茴好奇的问道:『你们府上,还有别的人才吗?』
『你...!!!』僕人怒吼,却被夏候婴拦着,只听他道:『其实这里是并不是主公的府上,只是褒中县令长的官府,我们也算是他府上的人客,暂时寄居于此地而已。』
虞茴就想:『寄人篱下的,这个刘邦也肯定不是啥子英雄好汉!』
夏侯婴接着说下去:『至于那位可以帮到先生您的人,最近因为某些缘故而身受重伤。若然虞先生愿意施以援手,替其疗伤医治,待他身体康復了,肯定有办法与那头怪物抗衡。』说到这,他下跪作揖的道:『恳请虞先生出手相助!』
『嗯?』夏嬋只想难道这个人又是遭到可怕的怪鸟所伤,心里一寒。
『哼!恳请吗?一块赏钱都没得,哪儿来诚意?』她心想,却为免落人话柄,只托着腮,眼珠子骨碌地转,忽然笑道:『可是,我们俩之前一直迷路,肚子都饿扁了,跟随楚军的一段时间又一路奔波,生活苦不堪言呢...!』
夏侯婴一听,就道:『请您放心,我们已经安排了一所舒适的房间给您们居住,这段时间里我们亦会照顾好两位的起居饮食!』说罢,又对僕人道:『接下来的日子里,绝不可怠慢虞先生和夏嬋先生!』
只听他淡淡地答了句:『诺!』
虞茴看看夏嬋,只见她做了做手语,让自己知道原来在自己昏迷期间,是她把她们俩的事情写给夏侯婴看的。
她又想:『既然你们愿意这样款待我们,又给大房子我们住,就勉为其难帮帮你们!』
这时,她看了看那个邋遢的僕人,只见他不忿气的鼓起双腮,彷彿一隻癩虾蟆似的,引得虞茴禁不住发笑。
这时,夏侯婴忽然对他道:『德銓!你先去帮我磨墨沏茶,我要写一封信,然后把虞先生的事告诉给主公。』虞茴一听,就知道原来德銓是他的书僮。
德銓不情愿地点点头,恭送主人离开,只见他手摇折扇的,风度翩翩的御风而去,让虞茴看得入神,只想:『这个人有意思。』能一下就在她心中留下好印象的男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