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儂跟亚父都逼迫我!』
『啥...啥亚父了?羽哥,儂勿要吓我了。』
项庄紧盯着项籍看着的一张木桌,其之上铺满蛛网灰尘,明显失修已久,怎可能会有个『亚父』在哪里呢?
可是项籍并不打算理他,只不耐烦的说了句:『亚父不就坐在那里吗?』他指指木桌后面的一个坐垫。
『羽哥!儂看清楚,那里没有人呀!』项庄惊慌失措的上前抱紧堂兄的双肩,却惹起他的怒火,只怒骂:『乱讲啥了?!亚父就坐在那里,儂怎么可以对他老人家如此不尊敬!!!他...』
『他已经死了!』项庄声嘶力竭的吶喊,让项籍稍为觉醒了一点,看清事实,回忆起当天鉅鹿发生的一幕幕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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