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甲子真的一惊,但仍镇定的一踏地面,跃上半空的并踩着毫无立足点可言的大气逐步飞高,继而以巨斧落地之势一脚踢击项籍的头顶至后脑,似要让他人头落地。
项籍只得走为上策似的凝聚泥石于跟前至前额的位置作防御,然后趁着对方的动作因着土墙阻隔的缘故而慢下来的一剎那以应龙之形往后飞了好几丈远,再藉此良机甩掉甲子的追捕,却忽感自己的左腿传来一阵麻痺,一看之下就见对方使劲抓紧自己的左脛而使得自己无法继续往后飞翔。
『怎么可能?祂也会飞吗?』项籍双眼骨碌的猛滚,忽见远处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破口,似是对方刚才用力猛踩而弄出来的,也难怪其能一手就把飞得远远的自己轻松擒拿。
项籍大惊之下已经不懂多作思量,即便要他把身旁一眾船夫毒杀他也在所不惜,立时张嘴吸气的准备使出毒气。
『不是吧?!羽哥想把他附近的那帮船夫一併毒死吗?』项庄心里焦急,一方面想项籍可以获胜,但同时又不愿伤及无辜,以免自己一行人日后受到满天神明所责罚。
哪知就在他心急如焚的这瞬间,甲子早已伸掌擒着项籍的嘴皮,并从半空把他猛压往木地板,最后更二人一同掉落楼船最底部的船舱。
项庄与姜鸿急得上前看个究竟,只见到项籍被甲子使劲的按在地板上,口鼻均被压实的不能呼吸,并把自己想要吐出的毒气吸回体内,弄得他猛地咳嗽。
项庄惊怕得驀地掉下泪珠,更捂着嘴脸的跪在地板上,对着大破洞大喊:『别打了!儂会死的!』
谁知这居然惹起甲子的注意,一瞥他们之下随即想飞扑上去,把馀下的两人殴成肉碎。
但祂忽觉一股强势把自己的身躯紧紧扯着,惊见项籍正凝结泥石于左掌的一拳送至自己的鼻樑。把自己打得不禁往后退了数步后,对方似乎还不满足,居然施展再度九牛二虎之力的往自己的浑身各处打出重拳。
仿似疾风雷霆的连拳使得甲子一时间找不到进攻的空间,只得运气抵御,心里又想:『呵!蛮牛之势居然比飞龙在天更加可怕,害得我消耗了那么多的法力来抵挡。』祂气上心头,却仍无法立时反击,反被对方一下头槌猛撞胸口,身子不受控的往后飞了几丈远。
船舱底变得烟雾瀰漫一片,没有人能乘机加害,给予项籍一息间的安歇。他跌趴在地,双拳上的泥石纷纷碎裂成尘埃,在他的连声喘气下飞得满天。
『我...赢了吗?阿茴,儂等我!』他心里暗道,因着激愤而说了出口,却只遭一口血痰作回应。
他浑身霍地僵硬,连颤抖也无法做出,只能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甲子正扭着喀啦作响的脖子,步步逼近,右手更摆起锐利的鹰爪。
『可以把我打得吐一口血,你也是世上第一个!』
『怎...?!!』他未说完,就感到胸口传来一阵从未所有的剧痛,只见甲子以硕大的鹰爪一下把自己的胸口捏得紧紧,并发力将自己的肋骨一下子抓碎,视线还突然一片模糊。
原来甲子已把他一下扔向高处,使他破墙而出的飞往岸边一座高山,最后落至地面的弄得浑身骨折。
还未等项籍吸一口凉气,祂又沿着楼船侧的大破洞跳出外面,降落在离项籍约三丈远的距离,正背对着通往地府中心地带-藏灵阁的大门。
『嘿!反正以往都是同事一场,我不杀你。就让你生不如死,懂得反思己过算了。那么接下来,就到你两个好兄弟。』祂不打算再理会犹成废人的项籍,只想再上船把项庄和姜鸿打至永不超生,连作为地狱之尊的阎王也害怕得不敢维护他们。
『不可以!我不会让...咳咳!让儂继续放肆下去!』他心有不甘的忍着痛楚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