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家法……家法!

方伊池虽然不懂贺作舟生气的缘由,眼睛却亮了起来。

他还没病死,身体也不算特别难受,想来白喉并不重,若是这时候怀了孩子……

于是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贺作舟忽然瞪大了眼睛,因为趴在床上的小凤凰兴奋地脱掉了衣服,抱着枕头期盼地望过来,像是怕自个儿表现得不够迫切,还含羞带怯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

方伊池白莹莹的皮肤上滑过水一般的光,贺作舟知道他的病没好透,却控制不住迈步过去的腿。

可不能再舍不得了,若再不动动家法,往后小凤凰翅膀硬了,就得从贺家的梧桐枝儿上飞走了。

床一沉,方伊池不受控制地向贺作舟那边滚过去,他脱得精光,一挨上六爷就跟黏上去似的,撕不下来了。

贺作舟把他抱在怀里,倚在床边捏了捏柔软的臀瓣,听了几声微弱的呻吟,又偏头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方伊池生着病,体温偏高,连唇瓣都是热的,贺作舟一面舍不得甜蜜的吻,一面生怕他难受,纠结来,纠结去,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你说说你,成天惹我生气。”贺作舟捏着方伊池的下巴,动作瞧着不太温柔,手上却没用什么劲儿,“就因为我惯着你?”

方伊池水润润的眼里泛起涟漪:“先生别扯闲篇儿了,快上家法。”

贺作舟没想到他还挺急,稀奇地翻身,让小凤凰骑在自己腰上。

暗红色的锦被立刻从方伊池的肩头如瀑布般跌落,真跟凤凰的羽毛一般,被烛火映出一片光华。

方伊池急切地扭动,他能感受到贺作舟的欲望,只是无法控制。

他像一捧随风摇曳的小火苗,在贺六爷的怀里尽职尽责地燃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疯狂地摇曳。

死亡也无法阻止方伊池的欲火,他趴在贺作舟的胸口,目光灼灼,少见主动地伸手抚摸六爷的胸腹。

常年在外征战的人,身体上免不了有疤痕,但贺作舟不易留疤,运气也好,方伊池只能摸到浅浅的伤痕。

“小凤凰?”贺作舟的嗓音被他摸得低沉了几分,含着笑意,意有所指,“别摸这儿,摸下面。”

他当真去摸下面,试探着伸手,揪住梧桐枝儿胡乱揉了两把,直接把贺作舟揉得倒吸一口凉气,翻身将他按在床上猛打了一顿屁股。

“我的个小祖宗!”贺作舟一只手打,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摸小凤凰硬起来的小家伙,“我都教了你什么?”

“这家伙什儿能揪吗?!”贺六爷狠下心来打了两巴掌,“揪坏了谁疼你?”

方伊池趴在贺作舟的腿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他当然想被先生疼一辈子!

可……可他身体不允许啊!

贺作舟的心其实早就软了,但他知道,不让方伊池长点教训,以后这凤凰心里还有担忧,患得患失的,保不齐哪天嘴里蹦出句话,就能把人气死。

之前说和离,如今说休夫,未来某天说不准能背着行囊跑了。

所以贺作舟打完,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方伊池拉到怀里抱着,而是捏着两瓣柔软的臀瓣,压着方伊池不让他回头。

这姿势掌控意味太明显,霸道得让小凤凰止不住地抖。

他害怕了。

贺作舟在他面前向来很温柔,连刚见面时都没严肃地说过几句话,的确对得起外面的传言,贺家的六爷是个正人君子。

可现在正人君子的外衣撕破了,贺六爷露出本性里并不温和的一面。

方伊池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再被触碰,疼又变成细细密密的痒,可贺作舟只管他前面,不碰后面,明明梧桐枝儿已经支棱起来,却像沉睡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