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坐起来,指尖颤得解不开皮带,贺六爷却压根不着急,手指在湿滑的穴道内来回捣弄,嘴里游刃有余地说着话:“这裤子以后是不能穿了,咱们小凤凰不喜欢。”
方伊池被说得后穴一缩,零星的汁水顺着穴道涌出来,混着融化的精油,打湿了贺作舟的掌心。
贺作舟终是不欺负他了,用另一只手把皮带扯开,再将他的小手按在了胯间:“知道了吗?”
“我每次从饭店回来,想操你的时候都这么硬。”
方伊池的脸刺啦烧着了,他隔着单薄的布料摸着狰狞肿胀的性器,不知所措地仰起头。
他的纯劲儿取悦了贺作舟:“怕了?”
他点头。
“怕什么……”贺作舟再次将方伊池抱进怀里,手指飞速地在后穴里捣弄了几下,捣出水声后,故意冷下脸,“说不准你在别人的床上浪着呢。”
“我没有!”却不料方伊池的反应竟是前所未有地大,不仅挣脱了贺六爷的手,还将男人反压在床上。
继而眼泪啪嗒啪嗒砸下来。
他嘴唇颤动,哆嗦着骑在六爷腰间,用湿软的穴口隔着布料磨蹭火热的欲根,蹭出一道浅浅的水痕:“我……我没有!”
方伊池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按理说,他听到的闲言碎语比贺六爷说出口的难听多了。就拿隔壁的婆娘来说,每日清晨都要骂上个十来分钟。
奈何话从六爷口中说出来,于他而言,字字诛心。
方伊池将贺作舟的裤子一口气全扒了,狠狠地坐上去:“我没有!”
像是宣誓,又像是无力的反抗。
贺作舟注视他的目光早就化了,被柔软的臀瓣砸得心里发痒,倚在床头任由方伊池在自己的怀里拱。
“小凤凰,你知不知道今儿我要是把你睡了,你可就飞不出去了。”
贺作舟捏着方伊池的下巴,轻轻一提,让他和自己四目相对:“我贺家的笼子,你打量着还喜欢吗?”
幽深的宅院,行色匆匆的下人……方伊池怎么可能喜欢?
可六爷这话的意思,是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