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六爷是知道的。
方伊池被他暗中安插的三个“客人”护着,没人敢睡。
但是想到自家太太曾经在饭店里受过苦,贺作舟的神情越发冷漠,大手在白嫩嫩的小瓣上又来了几下:“这不是上杆子来让我睡了吗?”
他的泪又下来了。
方伊池原以为自己遇上了和旁的客人不同的人,谁成想竟落入了更深的圈套。
这时候他再看不出究竟,就真是个愣子了。
敢情人六爷想干的事儿和上饭店轻薄他的人想干的没什么两样,他还成日在心里为六爷辩解,结果这是个更大的色胚!
贺作舟才不管方伊池心里在想些什么,伸手抠了些精油揉在掌心里,直接罩上了他的胸脯。
“啊!”方伊池被凉得屁股都撅了撅。
贺作舟继续抱着他,用沾了精油的手细细揉弄柔软的乳珠:“还是你金贵,这可是英国来的玫瑰油。”
冰凉的精油被体温融化,在方伊池胸前拖出两道滑腻腻的油光。
他想要挣扎的心在听见贺作舟说“药的事儿你甭想了,我帮你惦记”以后,彻底散了。
无论六爷是好是坏……有这句话就够了。
方伊池想通这一点,颓然撤去了反抗的力气,趴在枕头边,歪歪斜斜地注视着半掩的窗户。他的胸口像是着了火,烫得他呼吸急促,又耐不住贺作舟揉得舒服,夹杂着鼻音的轻哼声终究还是从嘴角漏了出来。
贺作舟揉得温柔,怕弄疼他,指腹拨弄逐渐挺立的乳珠的时候,都不敢使劲儿。
“咱们小凤凰最金贵,”贺六爷又觉得先前话说得重了,俯身在方伊池的耳畔嗓音沙沙哑哑地哄,“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