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穴道比方伊池本人更轻易地接受了粗暴的冲撞,温热的汁水顺着甬道汩汩而下,很快打湿了两人相连的腿根。
“先生……”此时的方伊池也舍不得贺作舟停下了,他扬起脆弱的脖颈,脚趾拼命蜷缩,酥麻的触感自下腹升腾,湿滑的穴道狠狠地抽缩了两下,像是重新找回了昔日的感觉。
“哎哟喂,”贺作舟被方伊池的小穴吮得头皮发麻,抬手啪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要我命啊?”
方伊池羞得含泪摇头,耳边全是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双腿酸软,最后实在是跪不住,捧着小腹倒在了被子上,身前也被顶得泄了出来。
大着肚子被插射,方伊池差点难堪得晕过去。他伸手在贺作舟蜜色的胸口抓出无数道红印,还没出声抗议,手腕子就被六爷抓住,拉于头顶。
“先生?”他们之前不是没玩过这个姿势,所以方伊池在经过短暂的惊慌以后,很快镇定下来,双腿缠于男人精壮的腰间,费力地挪动着肚子,“先生,这个姿势不太好。”
容易撞到小腹。
贺作舟却说:“很好。”说完,俯身含住方伊池胸前立起来的乳珠。
因为怀孕,方伊池的胸口较以往微鼓,弧度一点也不明显,但是贺作舟与他朝夕相处,一眼便看出了差别,知道这是因为月份差不多,快要有奶水了。
方伊池尚且不自知,被含住也仅是挺胸喘息,盯着床头晃晃悠悠的帘子发呆。
一时屋内只剩水声。
有贺六爷吮出来的,也有梧桐枝儿顶出来的。
方伊池很久没有这般舒爽过,几乎是彻底放下了防备,软若无骨地瘫在床铺上,随着贺作舟的动作发出小动物似的呻吟。
他像是要飞起来了,又像是落入了滚烫的温泉,四肢酸软,明明累得不行,却又极度兴奋。
然而某一刻,方伊池忽而浑身僵住,继而疯了般哭喊着推埋头吮吸的贺作舟。
可惜他的力气比不上贺六爷,最后挣扎得精疲力竭,泪水一串又一串地从脸颊上滑落。
贺作舟也终是抬起头,舔去唇角淡白色的痕迹,叹息着抱住哭泣的小凤凰:“没事,不就是有奶吗?我给你吸掉。”
他臊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男人怎么能有奶水呢?
方伊池一边羞耻得崩溃,一边胸口胀痛得恨不能再次把贺作舟的脑袋按下去,两相煎熬,怎么看贺六爷,怎么恼火。
“嘛呀?”贺作舟被方伊池略有热度的目光一看,乐了,“我是你爷们儿,还不能吸了?”
“孩子……”他不甘心地反驳。
“他喝个屁。”谁承想,贺作舟竟然一口拒绝,“找个奶妈,或者干脆用羊奶,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还敢跟他老子抢?做梦去吧!”
可怜没出生的孩子,直接被亲爹剥夺了喝奶的权利。
方伊池听得愣愣的,又被贺作舟吸出一口奶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躲:“先生,您又……您又瞎扯。”
“谁跟你扯?”贺作舟吸完一边,又去吸另一边,粗粝的舌卷起粉嫩的乳珠,怜惜地舔弄,再用力吮,“你爷们儿说到做到,说不给就不给。”
贺六爷说得霸道又幼稚,把难受的小凤凰都给逗笑了。他抬起腿,脚丫子踩在贺作舟的大腿上,微微使力,不是要把人蹬走,纯粹是撒娇。
于是这么一闹,方伊池对于自己有奶水的事没那么排斥,也没那么羞涩了。主要是贺作舟插得他实在是太舒服,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身上舒服了,心理上那点别扭很快就能忘到九霄云外。
方伊池挺着胸,眼神迷离,双颊微红,下身一片狼藉,早被插软了,如今也不需要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