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凤凰。”
“可不吗?”贺作舟亲亲他沾泪的眼角,摆腰狠顶,“最稀罕的就是你。”
“我是……我是先生的小凤凰。”
“嗯,是。”
“先生是我的梧桐枝儿!”方伊池说着说着,声音陡然拔高,不等贺作舟回答,脑袋一歪,畅畅快快地泄了出来。
贺作舟被他身下的小嘴儿吮得闷哼一声,栽在方伊池的身上,怜惜地亲吻他的面颊:“真不得了,这才操你几回就会勾人了,以后还不得死在你身上?”
迷迷瞪瞪的方伊池单听见一个“死”字,瞬间魔怔了,抱住贺作舟的腰,一边哭喊着“先生不要死”,一边用被操肿的濡湿的穴口蹭先生的性器。
他感觉到内里泛起的麻痒,从未被顶开的生殖腔也有了打开的迹象。
“死什么死啊?”贺作舟愣是被方伊池折腾得哭笑不得。
这是他的小凤凰,他此生唯一的软肋,稍有落泪都疼得他肝儿颤,偏生这泪水也能气得他发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在方伊池身上,还能凑上几分道理出来。
嗐,还不是被惯出来的?
想当初贺作舟才见着方伊池的时候,他可没这么闹腾。
至于眼面前,方伊池被干昏了头,在情欲的催使下缠着贺作舟扭动,他背后的凤凰仿佛活了过来,在幽暗的烛火的映衬下抖动着赤红色的羽翼。
贺作舟就像抱住了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贪婪而又满足地抚摸着白瓷般的皮肤,再攥住雪白的双丘沉腰顶弄。
贺作舟自然是奔着生殖腔去操的,谁料真捅进去,脸色竟慢慢怪异,最后“操”了声,捏住方伊池沾满泪水的下巴狠狠吻过去。
怎么着啊?
人方伊池爽得自个儿把生殖腔打开了半边缝!
贺作舟又惊又喜,就着这条缝用劲儿顶开了狭窄的腔口。
方伊池能打开半条缝隙,却经受不住如此暴虐的蹂躏,叫喊声瞬间变了调,额角也滚下冷汗。
他嘴里偏要叫:“进去……先生快进去!”
敢情想着早操进去,早完事儿呢。
方伊池嘴上不说,贺作舟却理解得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