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下浓烈的欲望,他低头瞧瞧贺作舟腿间最后一层布料,又看看自个儿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冷哼一声:“先生?”
贺作舟拉住方伊池的手,带着他把早已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等着你呢。”
他不是头一回摸贺作舟的家伙,却仍旧觉得它丑,又丑又吓人,可正是这家伙给了他无尽的快乐。
方伊池双眼一闭,挺腰扭过去,湿漉漉的臀瓣沉下又抬起,找了几次位置,才用穴口艰难地含住烙铁般的性器。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方伊池得逞地睁开眼睛,被翻涌的情潮刺激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气音断断续续地问:“先生……先生喜不喜欢这样?”
“喜欢。”贺作舟再也忍不住,攥住他湿滑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狰狞的性器就着不断溢出来的精油,瞬间撑开了紧致的穴道。
疼痛不可避免地袭来,方伊池痛得在贺六爷的肩背上挠出好几道红痕,眼泪都忘了流,就搁那儿吸凉气,白嫩的胸脯在晦暗的烛火里起伏,两点红梅开得越发妖冶。
贺作舟嘶嘶哑哑地笑,低头含住一边,轻轻啃咬,听见小凤凰呻吟,再去舔另一边,下身许久未动,等他适应了,才就着温热的汁水浅浅地操弄。
今儿个是要操到底的,贺作舟再想要他,也绷着神经。
都说有生殖腔的男人身子骨弱,贺六爷还真怕洞房花烛夜把方伊池直接操晕过去。
这情况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方伊池哪里晓得贺作舟的顾虑?他夹着肿胀的性器仰着脖子惊叫,双手攀着六爷结实的肩膀,像是怕滑下去一般不停地使劲儿。贺作舟就托着他被精油打湿的两片臀瓣,耐着性子往里顶。
到底不是第一次,顶进去不难,只是方伊池含得太紧,贺作舟皱着眉头好半晌都没敢动。
怕一动就刹不住车,操得这只小凤凰失了神志,从而失去一段香艳而美好的回忆。
方伊池兀自叫唤,因着先前看了先生的物件,此刻还觉得自个儿了不起,不费什么功夫就全吃了进去。他用腿紧紧缠着贺作舟的腰,柔软的腰肢轻摆,稍一适应,嘴里就不得闲:“先生,快……快进去。”
“进哪儿?”贺作舟被他撩得不停地蹙眉,掌心在他腰部以下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攥住臀瓣时,又忍不住用力搓揉,“也就这会子能闹,等真进去,有你哭的时候。”
“那先生就让我哭,”方伊池吻住贺作舟的薄唇,呢喃,“我不怕……我不怕哭。”
这回贺作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子忍了。
方伊池被贺六爷压在身下,双腿抬得老高,直接架在了男人的肩头,股间被捅开的粉嫩穴口含羞带怯地露出来,淅淅沥沥地淌融化的精油。
贺作舟不再缓慢地进入,而是激烈地,拼尽全力顶弄。方伊池慌了神,抻长了脖子使劲儿喘息,也不喊疼,就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先生”。
那嗓音软软糯糯,带着被欺负以后沙哑的尾音,贺作舟压根儿听不得,一听,就忍不住箍着他的腰,一股脑地往深处的腔口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