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做过,但是却怀孕了。”
一个多月前,我却和他做了不止一次,被关起来的一个多月里,每天都做爱,之前在黑漆漆的小巷子里,露天做过,好像当着佣人的面也做过……
伤疤再度被揭开,鲜红的血争先抢后涌了出来。
苏郁断断续续说着,眼睛里蒙着层新溢出的眼泪,水红色的嘴唇因为说话激动,被咬来咬去的,皮还破了一点儿。
“我根本不想和他做……感觉很恶心,我不喜欢那样!”
闻池看苏郁咬破皮的嘴唇,脸颊蒙上淡粉色的晕,哭起来鼻尖也是红红的很可怜。
“讨厌被他抚摸、被他亲吻。抱着睡觉也不喜欢,他总是不说话,晚上不开灯的时候才出现,只是不停地上我……”
环抱着苏郁,闻池的声音像融化的冰锥,落在了窗台上:“你们做了很多次吗?”
“房间里有监控,每天都光着身子,尿尿都被监管……连佣人都欺负我。他在我的腿根里写字,还说我是便器,闻池!你……你要不要看看,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痕迹了……”
“啊……”苏郁把手伸到裤链前,脱掉长裤后,坐在床前,眼泪花花地张开腿给闻池看:“就是……就是那里,被内裤遮住了,他在我的大腿根里写字,需要掰到很开,你才能看见……”
“闻池,你看到了吗?”
闻池细细注视着苏郁的腿间,那条黑色三角内裤过于紧身,连阴茎的形状都勾勒出来,底部的小逼都被挤到呈柔软的w形。
雪白的大腿就那样赤裸裸地张到最开,腿根处不知为什么粉粉的,还有内裤边的勒痕。
“闻池,现在这样掰开来,还是看不到吗……我记得,他就写在小逼旁边……腹股沟的位置,是那个坏家伙曾经留下的痕迹。”
“好像找不到字迹了,还是藏在更里面……”苏郁苦恼地流着眼泪,脸颊上都染着红晕,“啊……哈啊……要脱掉内裤才可以看,我没有骗你……”
内裤褪去一半,眼见着苏郁就要露逼给自己看,闻池赶紧捧住苏郁的因为情绪激动眼泪糊乱的脸:“没事的,都过去了小郁,痕迹也淡去了,要看也看不清楚了!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的。”
“找不到痕迹,找不到,我不是厕所……呜呜……”
小动物般脆弱颤抖的爱人,靠在自己身上,眼圈红红地哭着。
衣服都脱光了,搂住的时候,碰到的皮肤都是光裸的。
“厕所,精盆。”苏郁喃喃着,“我是便器……谁都可以上。”
闻池只能一遍遍说着:“不是的,你当然不是。”
苏郁抬眼看了一眼明亮到失去瑕疵的吊灯,闻池说的不是,也扭曲成了是。
“听不清楚……耳朵好像嗡嗡响。”
闻池在说什么?
……
苏郁岔开双腿,坐在闻池的胯部:“太吵了,要安静下来,我们……要不要做一次。”
“很舒服的,你插进去,顶我的肚子。”
苏郁搂住闻池的脖子,在他耳边亲着:“我们以前经常做的,现在也和我做,好吗?闻池。”
隔着层布料,男妓一般,手指用力地抚摸闻池的裆部,苏郁解开上衣的扣子,全裸的情况下,主动扑倒了闻池。
床单上交叠的身体,苏郁吐出小半截舌头,黯淡着目光,舔吻下闻池的嘴唇。
“做吧……”
“闻池。”
想让闻池的脸染上情欲。
“你不是很喜欢这么做的吗?不停地和我做,就像那个老头对待我一样。”
苏郁亲他,抚弄闻池的阴茎,又让闻池抚摸他平坦的其实孕育了一个孩子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