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我的头发,你看你的手心,还珍惜地抓着几根,有那么喜欢吗……”
苏郁脸红地偏过头,嘴唇上都是被亲出的口水:“你总是亲我,黏糊糊的,梦里还以为被怪物缠上了。”
“梦到怪物了?”
“以为是可以依靠的树,但是一接近它,想依靠着休息一下,却被突然生长出来的树枝,五花大绑地困住了,四肢都没有办法动弹。”
闻池不知怎的有点心虚:“只是梦而已,梦醒了就好了,这里……才没有那种奇怪的树。”
苏郁没有回答,贴住身体的两人,光溜溜地依偎在一起,稍微移动一下身体,腿根处很酸疼,仍有被人强按着,手指掐进大腿内侧的触觉。
“昨天晚上,没有插进去吗?”
“想插进去,却被你推开了。”闻池婉转地告着状,“只允许给你口,高潮了几次就睡晕了。”
闻池掀开被子,给苏郁看自己的鸡巴,那根东西软下来的时候尺寸也不小,平时藏在裤裆里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团,现在当着苏郁的面,撸管似的抚摸,“当时充血都成紫红色了,顶端硬得发疼,你也不肯管管我,只好这样慢慢地撸着,看着你睡着的脸,幻想正在狠狠肏你,才可以勉强射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看着你……假装你在含着。”
闻池盯着苏郁,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然后你张开嘴,吐出龟头,说下巴酸,不肯含,我就抚摸你的嘴唇,扯开嘴角,手指按住舌头,撑开口腔,把鸡巴塞进去,在喉咙里贯穿。”
炽热的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体上,而后和自己对视。直接诉说着赤裸的性幻想,不停意淫着自己,神情就好像真的在做一样。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按着后脑勺把鸡巴狠狠插进嘴里,模拟交合的动作。”闻池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死死看着苏郁的脸,“你就是这样的脸,把你干到口水都流出来……舌头柔软的地方死贴着我的鸡巴,呜呜的说不出话,嘴巴就像性器官一样被我操。”
“最后,我看着你射精。”
收拢住顶端,闻池摊开手掌,给苏郁看流淌在手心的精液,“宝贝,就是这样,我看着你。”
精液……阴森的树枝……
叉子划开半熟的蛋,蛋黄从伤口里溢出来,想起闻池早上带着精液的手掌,苏郁觉得有点恶心,捂着腹部,把头垂得低低的。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抓住苏郁的手腕,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胸膛贴住苏郁的背部,闻池轻轻哄着,“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呢……”
“肚子里面。”苏郁咬着嘴唇说着,“肚子里面好奇怪,总是有东西在动,然后拧在一起。我好困,可是肚子饿,想吃却觉得恶心。”
闻池热乎乎的手掌伸进宽松的衣摆里,温柔地抚摸着苏郁的腹部。
“是因为不吃早餐吗?关顾着亲热了,对不起苏郁,我把你养得不好,我该去上吊。”
一下一下温和的抚摸,似乎有镇定的作用。心情也从紧绷变成舒展。
“热水,把这个喝下去。现在还好吗?”
闻池的手背很苍白,手又大,蜘蛛网一样笼罩在自己脆弱的肚皮上。
喝下去一点热水,强撑着吃了几口食物,还是忍不住吐掉。
“不疼、不疼、我轻轻地摸。”
苏郁吸着气:“还是不舒服……”
闻池急坏了:“马上去医院看看,体温好像也变高了!”
路上依靠着闻池,又疼到睡去,睡着了也感觉不到阵痛了,腹部的痉挛似乎已经消停。这种痉挛来得总让苏郁措手不及,尤其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受到刺激的时候,突然就迎来了阵痛,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