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像你这种类型的,说话也很吞吞吐吐,根本没有客人会认真听完你说话,直接就忍不住把鸡巴插进去口交了吧?”

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语言那么尖锐,苏郁嘴笨,反驳也很柔弱,很想找出自己不是那种人的证据,但是张开腿,依靠在浴室墙上,甚至小逼还暴露在男人眼底,这种淫乱的模样太没有说服力。

“我不是那种人,我才不会随便和人上床。”

“那上床过的次数呢?至今。”

脑海里面闪过一个数字,三年以来各种姿势和闻池做爱,像个发情的男妓一般张开腿就是挨操,甚至在很多公众场合也淫乱地同意做了。

“会有确切的数字吗?”

男人说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视线如同蛇吐出的信子,细细舔舐着苏郁湿淋淋的身体。

关了花洒的水,问句等待回应的同时,浴室里安静到只剩下淅淅沥沥的还没流干净的水声。

“三位数有吗?”

“嗯……”

“炮友呢?和多少人上过床?也是三位数吗?”

“不是……”

“那是多少个?”

“五个有吗?是一起轮的还是分次?有没有录制视频?或许在那种网站上,可以搜到你的性爱视频吗?”

“两个……”苏郁的皮肤散发出薄薄的粉色,腿部的关节处甚至也透了粉。一个是闻池,另一个是陌生的变态,应该就两个吧,那天晚上虽然被强奸多次,但是应该是一个人强的,如果是被轮过的,那第二天下体肯定会撕裂的。

“哪两个?”

见苏郁不肯说,男人自顾自说着:“第二个,是走在路上被拽去小巷子里强奸的那次吗?”

“还不肯说的话,就把手指插进你的穴里。”

“是的。”苏郁的伤疤被揭开,对方却非常高兴地笑出了声。

“只论次数的话,同龄人可能只有几次,但是你的话,早就是个身经百战的小骚货了吧。”男人责备着苏郁,却又把他从浴缸里捞了起来,像捞出一只湿乎乎的猫咪一般,“为什么总是非常容易就同意和别人做了?自己没有意愿的吗,别人想做,你就随便张开腿,这样活着是不是太头脑空空了?”

语言虽然刻薄,动作却非常温和地用毛巾擦干下身,甚至内裤也会帮忙穿好。

抓住脚踝,连脚底也用专用毛巾轻轻擦干,最后竟然隔着防护布料莫名其妙亲了一口。

对方几句捉弄的话让苏郁难受极了,羞愧到抬不起头来,糊涂的脑子使劲编纂着恶毒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难过地接受数落。

尝试过反抗,双手又被轻而易举反剪到身后,看押犯人似的抓到床上。

粗长的脚链一端圈住细细的脚踝,另一端抓在男人手里。

“挂在哪里好呢?活动范围不可以太大,你的排泄也需要我来控制。也不能太小,不然主人受孕的时候就会很无趣。”

“受孕?”

浑身都有些发冷,苏郁惊恐地看了一眼天花板的摄像头,铁链的另一端被扣在了床顶的铁杆上,苏郁坐在床头,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心思乱成一团麻。

耳边回荡着男人离开前的话语:“主人每天晚上会和你上床,直到你怀孕为止,怀不上的话,一辈子都留在这个房间里,活在摄像头下,衣食住行、甚至排泄都被控制着,不可以去见亲人和朋友,也不能有任何对外界的联络,永远地留在这个房间里,和主人在一起。”

为什么一定是要怀孕呢?

畸形的身体,不可能怀孕的。医生检查过,即使真的小概率怀孕了,也不希望怀上强奸犯的孩子。

躺在巨大的床上,柔软的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