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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了指。

萧怀自然没打算放过苏恻,跻身而入其中。

木桌的晃动声与两人的呼吸声再次回荡在空挡的屋内。

毛球不知道为何突然推开紧闭的木窗站在窗柩边望着屋内的两人。

或许是见苏恻身子浸出一层薄汗,不可自已地轻轻颤抖着。

苏恻被毛球的叫声吓到,浑身哆嗦一下。

又见毛球从窗柩跳下,迈着步子向自己靠近。

苏恻往后一退,绞得萧怀更紧。

萧怀抬眸与毛球对视一阵。

可毛球却像是闻到了苏恻身上散发出的浓烈味道,亦步亦趋朝着他们靠近。

苏恻心中真的有些惊慌,语气有些迫切:“毛球,出去……”

萧怀心中有些不悦。

苏恻怎么还有心思管那只畜生。

那他偏要让那畜生看看苏恻到底属于谁。

毛球径直跳上桌面,蹲在距离苏恻身前。

苏恻从毛球那双玻璃珠的眼睛中清楚看到自己和萧怀的倒影,可偏偏萧怀还故意俯身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离毛球更近。

“阿恻,你说它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苏恻没有回答,倒是毛球应了一声。

萧怀伸出舌尖舔舐着苏恻的耳垂,柔声道:“阿恻,你忍一忍。”

苏恻还未来得及反应萧怀的话,便惊呼出声,感到自己被浪潮淹没,像要溺毙在欲/望中之中。

太阳今日好像没有悬挂在天边,而是悬挂在自己身边,不然为什么自己好像又要融化了一般。

——

最终,苏恻还是半倚在萧怀身上,仍由萧怀手指上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自己身上。

苏恻太被萧怀折腾的太累了,听到萧怀说自己要去处理政务的时候,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显然有了一次亲昵后,萧怀每夜便不知魇足般向苏恻索取,十有八次折腾得狠了,苏恻都在中途就昏了过去。

苏恻有时候觉得萧怀在某种程度上也能称之为天赋异禀,但这样的天赋对他来说当真可怕。

兴许是想着苏恻不用早起向太妃请安,这就导致苏恻次日不得不在床上躺一整天才能恢复。

不过,还好毛球和玉书会在他身边陪伴,倒也不算无聊。

可今日,毛球却不见了踪影。

苏恻有些心急,扶着腰从床上起身轻声唤道:“玉书。”

玉书推门而入:“郎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怎么今日没看到毛球?”

“说来,自昨晚开始,玉书也没见到它,兴许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苏恻蹙了蹙眉,他能够感觉到萧怀不太喜欢毛球,若是毛球这个小顽皮跑到萧怀那里去打扰他,萧怀会不会生气。

“玉书,替我更衣。”

玉书替苏恻更衣的时候,看着他身上斑驳着新旧的欢/爱痕迹与那日所见如出一辙。

昨夜玉书守在门外,听着屋内打情骂俏的声音转为声声动听的喘息源源不断传出。

他又透过铜镜看着苏恻容貌,他如今气色红润,如一朵含苞待放许久的花朵在经过春雨的滋润后完全绽放的美丽。

玉书心道,或许,苏恻嫁给陛下真的是正确的选择。

而此刻的勤政殿内,御医脚步匆匆走入殿内。

只见萧怀坐在龙椅之后,神色肃穆,看着跪在身前的御医,声音低沉道:“他的记忆会恢复吗?”

御医浑身抖擞,跪在地面之上:“陛下,这臣也说不准。郎君若是被相同的场景所刺激,恢复记忆也是迟早的事……”

萧怀以手扶额,眉目紧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道:“那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