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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萧怀瞧见苏恻的神色不佳,鬓边冒出丝丝细汗,狐疑地在屋内打量一圈,见没有异常才道:“公子,我琢磨着你往日没歇息的这么早,晚饭也没用几口,想着要不要让老板准备几样小菜让你垫垫肚子。”

“……”苏恻一时无言,手扣紧床沿,一字一顿道:“吃吃吃,少吃一顿,你会死啊?”

苏恻翻身背对着萧怀,可离去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他又转头看着萧怀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如同野兽紧盯着自己的猎物般,不由梦境和现实重合,他后背一阵发麻:“你在这里看什么呢?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个仔细?”

萧怀一阵沉默。

而这样良久的沉默,让苏恻有些心虚。他拿不准萧怀现在此刻在想什么,万一他回答自己“是”,那自己难不成真脱了衣服给他看吗?

终究萧怀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转身出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恻才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萧怀躺倒在床上的声音。

苏恻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想要起身喝杯水时,脑海中竟然出现了那夜的场景。

他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怀念那夜的激情。

可身体最是诚实,他一向不爱这等自渎之事,如今却无奈于现实,挣扎着将手伸入被褥之中,微微仰头叹息一声。

想象着那夜萧怀的眼神,模仿着他的动作将自己带入那名为欲望的浩瀚汪洋之中。

他的身体敏感异常,稍加触碰便觉心痒难耐。他的皮肤早已因情动而滚烫,可骨子里却仍然在喧嚣着,呐喊着只觉得不够,好像身体的某一处无限空虚与寂寞。

而此时,萧怀与他一墙相隔,一个翻身将床晃出声响。

吓得苏恻一双迷蒙的双眼多了几分清明,他不由得将被子衔在口中,压抑着自己那情难自禁的喘息,惟恐萧怀听见自己的声音。

一炷香后,苏恻在得到抒解的那一刹那,紧绷起身子,扬起脖颈从喉间发出一丝舒爽的喟叹。

随后他整个人懒散的趴在床塌之上,几缕发丝垂落在床侧。

他脸上忽然扬起几分自嘲的笑容。

究竟何时,他竟变成这般忍不住欲望,如此渴望疏解。

或许,阿怀的确早已不是傅淮之的替身,而是在某个春日的黑夜之中,如一场润物无声的春雨般,悄无声息的走入了他的心中。

只不过事到如今,他才洞悉一二。

————

翌日,天刚蒙蒙亮,萧怀便已经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昨夜,他便发现此处盛产水产,他打算去集市买一条鲜鱼做苏恻最爱的鱼片粥。

返程途中,他的目光被街边一卖首饰的摊贩所吸引。

老板娘瞧见萧怀目光停滞许久,热情的吆喝道:“公子,站那么远做甚?不如走近仔细瞧瞧款式。奴家这里好看不贵,买贵包赔的。”

萧怀抬眸与老板娘对视一眼,步子一转走向小摊前,拿起一支白玉兰发簪,询问道:“这个,多少钱?”

老板娘笑道:“公子,你眼光真好,这簪子可是昨儿才到的新货,用得可是供奉宫中的上等白玉料所制,再加上玉兰花寓意极好,代表着真挚的爱呢。公子买来送心上人最合适不过了。公子若是诚心购买,只需两百文。”

萧怀被老板娘的话所触动,想象着漫天纷飞的花雨之中,苏恻簪着他送的玉簪冲着自己伸手微笑的模样,与谪仙降世图有何区别。

老板娘见他出神也没有催促,反而满怀期待等着萧怀给予答复。

萧怀似乎想起什么,又小声问了一句:“男子能用吗?”

老板娘先是诧异片刻,连忙应道:“公子,这自然是能得。”

这次萧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