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青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斐安逸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出去了,但是这人不可能就只有一个人能够成事,也许不是帮手,只是大家没有防备心,并且下人太过喜爱凑热闹,议论主家客人的是非,乱嚼舌根成了习惯,也就导致这种局面。
“可是往陈府去了?”宋文青象征性问一句,感觉这是必定的结局,垂下眼眸,掩盖了眼中的奇异流光。
“怪异的就是这个节眼上,寒雪传来消息,那位绣娘并没有前往陈府,而是去了一趟药铺,之后回家给她儿子炖药盅,据说是家中孩儿这两天着凉腹泻。”金锦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也耐得住性子,手底下的人照样盯着,只是寒雪发觉有异,及时回禀这些变数,以便他们筹划。
“药铺可有人盯梢?”天色漆黑,这时候才去药铺,本身就是个疑点,虽说因为茶王争霸即将开始,外来者较多,夜间开店的人有许多,但是谁会大晚上的抓药?萧文然这个老司机早已经洞察了一切,笑的很是倾城。
卧槽!“这群人还真是鬼头鬼脑,一件事情就编制的如此复杂,现在怎么办?”金锦瑟与宋文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解读到了那句没有爆出的粗话,其实主谋都已经挺明朗了,但是那人看着根本不像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吩咐你家小寒雪去陈府附近守株待兔就是了,最后终归要在那里会聚。”萧文然总觉得不大对劲,她们还是太小看对方了,屡屡吃瘪,这事儿还是比较悬,还是要认真对待,毕竟都能算计到斐安逸身上,本身就代表了对方手段的不寻常。
看到金锦瑟招来寒雪,萧文然还是对着几人分析了一下具体分布,说明了此事的严重性。
金锦瑟与宋文青都绷紧了神经,要是真如萧文然所预料,那么这件事情就不但单单那人能够完成,不过她们三人也发现这件事情还有许多诡异之处,宋文青就纳闷,萧文然和斐安逸都是外来人,如何要把他们二人算计其中,这两人身份不明,又来自王都,一看就不是寻常好惹的人家出来的,这招呼上了,不给扒层皮下来,摆明了不合算的筹谋,幕后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心中有疑问,宋文青就提了出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又不是那人心中的蛔虫,不过这也是个疑点,还得等待寒雪的后续报备,有文章才能分析,空口白话无凭无据也就只能想想。”萧文然非常耐得住性子,为了侦查疑点,在一个地方待个好几天都是有的,亦或是拯救人质的时候,在狙击点上一待就是好久,更何况如今这么悠哉的坐等消息,简直不要太自在了好伐。
这里最耐不住的就是宋文青,她等待了太久,明显斐安逸现在这件事与她当年的事情出自一人之手,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每一条消息,急不可耐的想知道谁是主谋,所谋目的为何?被萧文然和金锦瑟揭开了当年事事的疑点,她就心里没了着落,不知自己这么些年到底在坚持什么,想要求证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错怪了陈潇,如果真是如此,她又该如何,各种怎么办,为什么。把她折磨的浑身忽冷忽热,总觉得世间的人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金锦瑟看宋文青惶惶不安,暗叹一口气,宋文青这姑娘生母早逝,又是亲眼所见,那样凄惨的冲击,幼年坎坷自闭,好在还有父亲陪伴,只是到底是男人,养闺女还是有许多话不好说,更多细节方面没有好好雕琢,也就养成了之后大大咧咧像个男孩的宋文青,对于女子心机还是欠缺了些,说陈潇不懂女人心思,那时候的宋文青也是半斤八两,所以才会被人算计不自知。这会儿怎么都不可能不痛不痒的坐着等待,那心里肯定如同猫抓一般难耐。
“你也不用太急,这事儿你这么多年也没明白,如何能够一小会就知道,要是真有这念头,岂不是笑话的你自己年少时脑子不好使,竟然能够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