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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生术师们拥有的能力往往超越了前一代,啊,没用的上一世代还是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离开人世,为其他孩子们腾个位置吧。

几个高中生嬉笑着从边上走过,看制服应当是附近私立女高的学生。她们人手一只手机,手机端长长的挂饰碰撞下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

缺少通讯工具的话,确实很难沟通。羂索打开手机看了看,里面只有仁的消息,刷新出来的彩图显示的是半年前两人的合照,那时候他还没有侵占这具身体。

野梅没有手机。

他仅有一个同居的朋友,除此外认识的人就只剩下白川。

他不需要手机。这是另外一笔需要附带维护的高昂的费用。

但是他依然监视着医师(至今,野梅也未知晓医师的本名叫做羂索),鼠之目正在单向沟通着。

野梅收拾着尚未穿着过的新服饰,正是那身红梅绘画的和服。单色的羽织使用的也是同一种黑色,对着光,丝线透亮得分明可见。他抚平上头的每一个褶皱,心跳也渐渐地平缓成一条直线。

花果蓦地出现,提议道:“我来梳头发吧。”她其实想说,我来帮你梳头发吧,可怎么着都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野梅的黑发笔直地下垂着,近段时间,可能是苦夏吃得少、营养摄入不足的缘由,黑发的末端泛着一些染色般的黄色。他说:“花果,谢谢你。”

木梳顺着头发向下梳去,野梅考虑起要不要像香织说的那样,把头发一把剪掉。他也有过寸头的时期,为了缝合伤口,把所有的头发全部裁去了。等待头发变长的那段时间是最折磨人的,毛茸茸的碎发每时每刻都让人皮肤发痒。

花果也在发呆,她想,这不尴不尬的关系何时才能得到名分或解脱呢?

名分永远是最重要的,进了家门就算没有名分也不会有良好的处境。老爷和太太又是怎么想的呢?而且明明只是高中生的年纪……难道说是因为她的时代和少爷们不一样吗?花果胡思乱想着,手下则麻利地将这段黑发分出了层次。

映照在镜中的脸蛋十分具有迷惑性。遗传自母亲桔子的容貌,就算没有百分之百,相似程度也超过了七八十。可当他侧过脸来,从另一个方向看去,这张脸上又有着秀介的轻描淡写。

野梅嘲笑着,不仅仅是外貌,他连那份疯狂的精神也一并继承了下来。

花果欣赏着自己打理后的成果,发现将耳发绕到绕到后头去后会显露出野梅瘦削的侧脸后,她又解开了那些头发,用来修型。

“太完美了。”花果得意地擦了擦手掌,“头发这种东西,就是要好好打理才有模有样。虽然人们之间见面的第一印象是脸蛋,但后续就会自然而然地观察到头发与鞋子呢。”花果阐述着自己的经验。

遇到那些头发凌乱或是鞋子不合身的家伙,她便知道了,对方绝不是与服饰相搭的角色。

这绝非是一种傲慢,而是生长在名门家庭中的一种与生俱来般的习惯。花果不知道的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为野梅增添心理压力,他本身就是不擅长承受压力的人。

午后时光流淌,连阴影也一并化作了天空一般的蓝色。大门处陆陆续续地有人进场了,那些听上去就笨拙、端正的脚步声们盖过了虫鸣与鸟叫,无形的压迫力正在袭来。

野梅看见了一只白色的小猫,有着天聋特征的碧蓝色双眼。那几乎只有成人巴掌大小,年纪不会超过三个月。

为了防止踩到和服的下摆,野梅抓住前身缓缓地蹲了下去。他招呼了两下,小猫便主动地跑过来用脑袋蹭着他的手心,长长的尾巴竖得笔直笔直宛如天线。

野梅后知后觉地担心起对方的爪子来,毕竟未修剪的指甲很容易割伤脆弱的皮肤。可当他抬了抬对方的爪子,才发现这只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