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色的骨飞溅绿色的血飞溅,白衣女人就这样在野梅的跟前爆炸了。
慢慢地,烟花的声音也从中天消失了。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了。
野梅的右眼睁得很大,女人身上的绿血顺着他的眉毛往下流淌,他眨了一下眼睛,这滴血长了脚,跑进他的眼白里栖息着。
羂索一直、一直都观察着牵着他手指的那个孩子的表现。他时而惊恐,时而喃喃自语,而现在,羂索终于能看见他看见的世界了。
也许是因为不平衡的阴阳导致了错乱,也许是因为他们现在靠得很近很近。
羂索用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对方因为奔跑变得杂乱的黑发,眼神落在他拥有两个别扭的螺旋的发顶上。
这具身体很好。
他会好好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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