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身居高位的陆应倬只有灌别人酒精的份儿, 可合作桌上——陆氏集团现任CEO, 极少拒绝已然接受会面的合作人敬酒, 即使他后脚拒绝合作,酒, 也是要喝的。
对外很给面子。
圈子里的人都讨论不出个究竟。
唯有人猜测,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他自己爱喝。
陆应倬不对外透露喜好。
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前前后后送世界各地名贵酒水的人不少。
可也从没得到过什么正向反馈,猜测还是推理,都只能信个七八分。
事实就是……
私下, 他本人一直是这东西的狂热爱好者
六年前,陆应倬离开首都独自一人去往M国留学, 他对随意挥发在城市的烟毒玩意儿一个不碰,偏偏就染上了酒。
还能是什么原因?
褪黑素无用。
酒精的效果其实更好一些。
如果说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陆应倬知道, 自己确实有过一个习惯。
只有喝酒才能实现。
……
耳边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冬日早晨的阳透过薄纱窗帘,错落有致的光斑洒在地板,微光浮动。
一室安静。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啪——”
光裸白皙的手臂和长腿一同搭载上身边人。
有光洒在眼睛上, 他皱起眉毛,小腿把被子一勾,人缩进去, 拉起身边人手臂一钻,乱糟糟的炸毛和脸颊舒服地蹭两下。
这模样。
快活似神仙。
陆应倬就是此刻醒来的。
他整个侧面像是被八爪鱼寄生, 人形态特征尚且不完整,手臂却自动吸附,环住怀中亲密依偎他的肩膀。
陈今霸占了他。
当然, 是他主动把人留下的,包容一个睡相不好的陪睡者,是义务。
最重要的是……
陆应倬摸床头的手机,动作很轻,因此躺回来时,陈今热乎乎的脸颊肉还挤压在他胸口。
八点半。
他睡了差不多七个半小时。
陆应倬放下手机。
侧头放低视线——
某个睫毛精床霸睡得不知道多香,没心没肺到在别人床上能大睡特睡,有着令人嫉妒的高质量睡眠。
他捏陈今脸。
软软热热的。
比刚煮好的七分熟鸡蛋白还要嫩。
本以为碰他脸会醒,可人还在睡,陆应倬一只手能覆盖他整个脸。
“呼……”
陈今依旧在睡。
陆应倬不再打扰他,只打量他的五官。
手不自觉从他肩膀微微下移,覆上他为两人留有一丝空隙的腰腹。
陈今穿得少。
一件背心什么也挡不住。
给他感受小家伙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已经快五个月了。
比起寻常的孕妇,陈今肚子可小太多了,还属于软的状态。
陆应倬记得,之前他摸的时候还似有若无一个圆弧,现在大了一些,放上去就能握住了,又快一个月了。
长大了。
陆应倬刚要放下他的小背心。
手被人抓住了,他抬眼,对上一双怒气冲冲的水润眼眸。
水在蒸发。
火气越烧越旺。
“你在干嘛?”
陈今竟然自己就歇气了,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问。
“早。”
陆应倬手被人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