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拿出手机开始搜,结果出来一堆不知是恐吓还是科普的东西:不当按摩会刺激宫缩,严重导致流产。
啥玩意儿?
这么脆弱的吗?
那他最危险的孕早期三个月,上窜下跳爬楼翻栏杆,还给摄影馆搬器材算什么?
说是这么说。
陈今觉得陆应倬不至于相信虚假信息,但肯定问过医生了。
听劝是美好品德。
沙发椅被放平了一些。
室内轻缓的音乐和精油香气让人昏昏欲睡,陈今累了一天的身体自动进入休眠模式。
他感觉自己睡了挺久的。
室内光线太暗了,他伸了个懒腰,懵圈儿中手腕被人握住,那只手轻柔蹭着他手背,捏摸,像是安抚。
陈今吓得一个翻身坐起。
陆应倬侧颜忽明忽暗,对上他眼睛,自然收回手,“醒了?”
“你乱摸我干嘛?”
陈今也是一点儿不含蓄,皱眉:“变态啊?”
陆应倬看他:“睡相多差自己知道吗?”
陈今:“?”
他才不会被绕进去,“那又怎么了,这和你主动摸我有什么关系!”
“给你盖个毯子被抓着不放,拿开还不耐烦。”陆应倬也丝毫不惯着,触控打开灯光,露出手腕上的浅浅牙印,问他:“谁干的?”
陈今:“……”
“说不定你自己啃的。”
陆应倬也不和他计较,合起商务笔记本,拿出手机联系司机:“换衣服回家,很晚了。”
陈今又偷偷瞥他手腕上的牙印。
不是很重,但是印子一直没消失,感觉像是被人当磨牙棒放嘴里搁着,被啃的那只,和贴着纱布的手还不是同一只。
两只手。
一只狗咬的,一只……他干的。
陈今脸有点热。
即使他还是非常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去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吧。”
十一点。
两人回到青徽公馆。
陈今也还有点犯困,在楼梯上就开始打哈欠,不忘说:“今天谢谢你带我去按摩,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陆应倬看着他回房间。
“你也早点睡。”
陈今关门之前说。
……
之后的三天。
不知道是工作太忙还是家里有事,陆应倬没回青徽公馆。
一次,何卫澜回来拿文件,陈今也因为qiu开业太忙,加班了一个小时没赶上,错过了。
陆应倬没主动说自己去干嘛,陈今也没问。
他适应得非常好。
青徽公馆没有闲杂人等,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多规矩,离他打工的地方都不远,简直是为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陆应倬虽然喜欢安排人。
可陈今也发现了。
绝大多数时间,这人都很纵容他的加入,就算他忍不住炸毛,动不动大呼小叫,陆应倬也没有任何把他赶出去的意思。
很大度了。
最舒服的,当属陈今和张阿姨混得很熟。
块头也有改变。
陈今一回来就和他黏糊,也不像之前每天趴在门口等陆应倬,仿佛认了另一个主儿。
陈今总有种鸠占鹊巢的不真实感。
这日下班,陈今回家之前照例去以往兼职的咖啡店,一进去,店员就给他递来了密封好的咖啡杯,“你的奶油!”
“谢了。”
陈今扫了钱,拿过,问店员:“小艾姐最近一直没来?好久没看到她了。”
“好像说是周末要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