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默默把衣服捡起。 陈群杵那儿,脸涨得通红,脖颈也红,一直蔓延到胸口。 陈酒叹气,好心提醒:“我要换衣服了。” 陈群迟缓地点头,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咬紧的后槽牙。 他僵硬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僵硬地走出去,僵硬地关上门。 陈酒目送他离去,裹着被子,一动不动。 陈群的床很软,被子也舒服,她躺在那儿缓了好一会,好不容易缓过劲,才慢悠悠地脱下外衣。 头发四散,肩头光裸,全是暧昧的红色痕迹,锁骨上还有几个深深的齿痕,咬破皮肉。 陈酒揉了揉那块,痛得抽气。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