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商量一定,又连续指导了几日。
比试前的当晚,谢酌也认为自己的任务结束了,凑下来就想去亲那软软糯糯的脸颊。
楚兰辞被结实地亲了一口,立马捂着脸道:“师父,明日要比试啦,我们就……哈哈……别亲了?”他本来记性就不好,比试前再疲乏,他的大脑会直接变成浆糊,什么都记不住的。
谢酌忍不住想笑,“就是因为比试前才需要让自己兴奋起来。”他每次都这样的,以前会吃丹药,现在他不需要了,只用靠楚兰辞。
他想和他……
“可是我很怕累,我一累,就想睡觉,一睡觉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师父应该有印象吧。”他不是不想,而是……他真的会全忘了。
谢酌:“…………”好像是……他早上教过的东西,楚兰辞能在晚上就把它给忘了。“那好吧,今晚只休息。”
楚兰辞犹犹豫豫,“师父,结束后可以。”
谢酌:“…………”他笑得宠溺,“知道了。”
两人躺下来之后,谢酌靠近楚兰辞,把人抱在怀里,轻咬着他的耳朵。
楚兰辞有一下没一下地反馈着,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衣襟下传来的心跳声——比平日快了些许,却仍带着属于剑尊的沉稳节奏。突然他想起万表里的分析,想也不想地问:“师父,你这个样子是喜欢我吗?”
谢酌亲得正热,突然就被那句话冲得四零八落,没有再动了。
喜,欢,吗?
过了一会儿,才又动起来,声音低低哑哑,含了几分撩拨的意味,“你猜。”
楚兰辞听谢酌这么一说,点头,“我猜不喜欢。”
谢酌微笑:“理由呢。”
“我听村子里的人说太上忘情,视众生为刍狗,以万物为棋局。师父这么厉害,又怎么会拘泥于儿女情长。”
谢酌听完去看楚兰辞的表情,小家伙估计觉得自己还特有道理呢。
“那你呢。”
“我怎么?”
谢酌目光灼灼地盯着楚兰辞,盯着又把目光落下去,太上忘情的不是他,而他的小徒弟。他能这么毫无心机地与他讨论这个问题,便已说明一切,
“没怎么。”
楚兰辞还不死心,“你还没回答我呢,师父。”
谢酌伸出手,抱住人把楚兰辞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你听听看?心跳得快一快就知道了。如果你觉得快,那就是喜欢;如果你觉得不快,那就是不喜欢。”
这个法术叫同心术,会因为楚兰辞而发生变化,楚兰辞说如何,他就会如何。楚兰辞被压在谢酌的胸口,觉得有点闷,但还是努力地静听着。
师父的心跳很是平静,一下一下的,有力但稳定,频率不算激烈。
楚兰辞起身,“听到了。”
谢酌:“……”他也听到了。楚兰辞的心跳,如他所想。
“很失望?”
楚兰辞摇头,“没,这样挺好的。”他甚至还松了一口气呢。
但莫名地,还是有些失落,也不知道这份失落从何处而来。
谢酌突然起身,横在楚兰辞上方,然后轻骂:“小笨蛋!”
楚兰辞的双肩被抓着,挣扎着想要起来,还没起来,又被俯身下来的谢酌吻住了唇。他知道自己又要沉沦了,沉溺在师父的吻海里:先是轻柔的啃咬,再来就是占有,谢酌再一次占领他的全部呼吸,如疾风骤雨般过后,转而变成低吟轻唱的温柔。
偶尔霸道,偶尔深情,偶尔刚柔并济……
他柔软的腰肢被托起,整个人就放在了谢酌的怀里。楚兰辞哪里受得了这个,不自觉地伸出手回抱住谢酌,勾着他继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