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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骨。

他听着这些话,还是觉得可爱,莫名地,也觉得心疼——

……

……

谢酌推门而入,黑夜中那个伏在桌案上的身影猛地转过头。

“——是我。”谢酌道。

楚兰辞放下心来,站起来,他没想到谢酌这么快就回来了,忙站起来,眨了眨眼。那边灯被点了起来,屋子变得亮堂,但还是昏昏的,明黄的光笼罩着他们。

谢酌的存在感非常非常强,只要他来,屋子就显得小。

他不想让谢酌知道自己刚才的伤心,用故作轻松的语气问:“师父,你怎么来啦?”他是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

——他们是道侣,师父来肯定有他的事。

谢酌看楚兰辞拼命地眨眼睛,不停地掩饰自己,并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他面前,低头轻问:“还不开心吗?”

“什么?”

“今天的事。”

楚兰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不开心。”他真没那么矫情,多大点的事,他自己难受一下,就过去了。加上他们说他,他自以为都怼回去了。

他不开心也不是因为他们,而是他们的一些话让他有些触景生情而已。

人嘛,总是有敏感脆弱的时刻啊。

谢酌望着他,看楚兰辞巴掌般的小脸哭得红彤彤的,伸出双手轻柔捧住。

同时拇指指腹一点点拭去楚兰辞脸上的泪痕,指尖所过之处,莹润的灵光微闪,使得泪痕便一点点地消失了。楚兰辞的脸颊也恢复亮洁白皙。

楚兰辞下意识地仰头,视线还未触及谢酌的眼眸,便觉颊边一暖——吻就落了下来,就吻在了他的脸颊上。

师父他……他在吃自己的泪。

“别哭,没事,有我。”

楚兰辞问:“有你什么?”

谢酌笑笑,“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楚兰辞自然是感动的,这么好的师父,去哪里找啊。这样一想,楚兰辞便笨拙地回亲。

谢酌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小道侣在反馈。

楚兰辞看谢酌没动,便抬头,略点了点迟疑地问:“怎么了?”师父不想要他吗?都吃他的眼泪了。

谢酌笑着敲了敲他的头,把人多搂了点过来,轻声问:“想要?”

楚兰辞有些懵,不是,他没这样说哦。他只是在感激——

但那边似乎以为沉默既是应答,吻便一路往下,先是唇,然后是颈,再来就是继续往下。楚兰辞略带了点慌乱地抓着谢酌的衣襟。他隐隐觉得这一次不太一样,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自己哭过了吧,又可能是因为师父在吻他的眼睛。

再晃神,他的衣袍已经半解,被推倒桌上——他听到师父令人沉醉的沙哑声音,他喊他:“兰辞——”

……

……

狼藉,现场永远是一片狼藉。

又因为谢酌的柔声安慰,楚兰辞就更顺从了一点。

两人发着疯,算是度过一场相对配合的“性,,事。

谢酌一早要处理宗门事宜,要早去,便先起身,边穿戴好衣裳,边回头看床榻上睡着的楚兰辞。

弄好,他半蹲下身,轻柔地喊:“楚楚,兰兰,辞辞。”他喊着他的名字,重名喊过之后,就是小名,“小楚”、“小兰”、“小辞”。

念来念去的。

喊了一会儿,那边楚兰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惺忪地嗯了一声,他估计是把昨晚的疯狂都忘了,还是恭恭敬敬地喊了谢酌一声师父。

“师父要去忙了,再睡一下记得起床,吃点东西。”谢酌温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