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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慢悠悠地将手背到身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一人多高的重剑,对着生物向他冲来的头重重一挥!

血消失在水里,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魏安怀踩着生物死去的尸体借力,一鼓作气冲出水面成功落到路面上。

“我~听见了可怕的声音~爸爸妈妈都没有~听见~”他嘴里哼着歌,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小兜,里面的腕表完好无损,真棒!

“被漆黑的水~紧紧包围的身体~已经濒临腐烂的~边缘~啦啦啦~”

可原地等了一会儿,四周依旧漆黑一片,那条路依旧诡异的延伸着没有丝毫改变。

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别的污染源?

魏安怀低头看了眼胸口里的腕表,神色剧变——那一直静止的绿色指针出此时正疯了般剧烈转动,最后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弯折,向上。

魏安怀随着指针的方向仰头上望,天穹逐渐褪去黑暗,一条相同的路逐渐显现,而路的两旁是波光粼粼的黑色水面。

就像有人横着放了面镜子,上下空间以此对映。但有一点不同,头上的空间里突兀地多了一点白光。

他看不清白光是什么,光是凝视它,试图感知它,一股十分陌生的,令他后背汗毛寸寸倒竖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能去,不能去…那不是现在的他能抗衡的东西,会死,真的会死。

他腕表的两根指针,一根红色的指向危险即将来临的方向,一根指向使用者死亡的地点,这两根指针曾无数次带他躲避死神的权杖,大多数时候都是红色指针在变,绿色指针仅动过一次,而那一次,几乎要了他的命。那次他没了半个身子,用牙咬着其他人的腿在最后一刻逃出副本,回到任务大厅。

这一次呢?

他该如何逃出副本?

长久极限的仰头使头部供血不畅,紧绷的颈部肌肉压迫喉管让他止不住地干呕,魏安怀按住不断收缩痉挛的喉咙,眼睛死死盯着那一点白光。

他忽然发现白光身边出现一点黑影,米粒大小的影子在缓慢移动。那又是什么?

他伸手从背后摸了半天,摸出一个小小的圆形单片眼镜夹在鼻梁上。

商城出品的眼镜,能看清使用人想看清的东西。

米粒大小的影子在他面前逐渐放大,变成一个人。那人有一头顺滑的,缎子般的黑发,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神秘又危险的气质。

是时鹤鸣,那个他颇为在意的新猎物。

他看着男人冲那白光伸出一只手,轻抚于其上,白光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变得黯淡,直至熄灭。

就在光熄灭的瞬间,绿色指针就像失去了什么似的,立刻软下来,变回原状。

看来这有个幸运的好孩子再一次逃离了死亡,魏安怀冲着不小心把他救了的人伸出手,中指和食指与大拇指合在一起,那人被圈在他手指的空隙里,毫无察觉地低下头,蹙着长眉,神色悲戚,似是为消散的白光哀悼。

魏安怀看见那人被圈在他指尖小小空隙的清俊眉眼,一咧嘴,笑出了声儿。

呜~怎么办,这样强大又悲悯的美丽灵魂,他好喜欢,好喜欢,他想要的不得了。

想把他染黑,想看他浑身浴血,想把他从天上拽下来就像撒旦拽下上帝的大天使长,想亲手把他象征力量和优美六个羽翼一一打断,想把这等完美造物囚进黄金鸟笼。

想看他哭,看他落泪,看他眼底猩红又强自忍耐,想看他仰起修长的脖颈看他随着胸口剧烈起伏的喘息,想把他吃进去,一口一口,一点一点。

怎么办?仅仅是想想,快感就像电流,让他呼吸逐渐急促,让艳丽的红蔓延上他的脸,好像即将抵达高/潮,好像所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