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成一圈，用打火机点燃，再将燃烧得差不多的黄纸塞进江临给他的水中，再把漂浮着纸灰的水递给戚则雨。

乔越说：“给他灌下去。”

戚则雨没看懂乔越这一套操作，但还是配合的拿过水，走到男人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灌水。

灌水的时候，乔越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你也看见了我们跟普通人有所不同，这水里有我独属的特殊能力，它能让我感知到你，你要再敢有害人的想法和行为，我会让你即刻暴毙。”

乔越说这话时严肃正经，与他平时温和无害的样子大相径庭，听得正在往男人嘴里灌水的戚则雨一愣一愣的，差点没按住男人。

江临比戚则雨冷静，乔越一说完，江临就明白乔越的目的，他是在借超凡物品展现出来的特殊能力，给男人套上无形的枷锁。

戚则雨控制堕落者的行为已经给男人造成恐怖影响，这时一些超出常理的动作和言语威胁，确实能对男人产生约束。

这已经是现在，除了杀掉男人外，最好的做法。

江临有些意外，他很难想象这是乔越想出来的办法。在他心里，乔越是个乖巧、真诚、良善不会说谎的人，这种神棍式的欺诈做法，比较适合正在灌水的道士。

一瓶水灌完，男人更加难受地瘫在地上。

此刻，戚则雨也明白乔越行为和话语的用意，配合对地上的男人说：“这次算你好运，再有下次就是你的死期，现在，滚！”

男人被殴打，被惊吓，精神身体都受到双重折磨，他以为自己会死，却在听到戚则雨那声滚后，忽略身体本来的伤痛，爬起来就跑，生怕他们改了主意。

也是在经受疼痛后，他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起贪心，起恶念……

男人逃跑的身影渐渐远去，这事也算结束了。

江临他们到观渔镇是下午四五点，经过这一折腾，天快要黑了，戚则雨索性邀请几人上山休息一晚。

江临看戚则雨活蹦乱跳，他的地盘应该安全，加上乔越本来就是来找戚则雨，找到之后要干什么需要商定，便同意上山。

祁阳山上山的路就在林子边，需要再走一段路，戚则雨上车与他们同乘。

戚则雨上车后，他控制的两只堕落者，也跟着上车，只是车内空间容不下它们，只好让它们趴在后挡风玻璃的位置上。

唐泯坐在后座，看见两只堕落者趴在他后面难受。

唐泯指着堕落者对它们的主人表达不满，“这玩意在我后面，我背脊发凉，你能不能让它们自己回去。”

“不行。”戚则雨说，“它们离我五十米远就不受我控制了，必须跟着我。”

唐泯：“你超凡物品能力使用范围有五十米？时间限制呢？”

“超凡物品跟我说的五十米就五十米啰，这东西还有时间限制吗？”戚则雨回答了唐泯的问题，看唐泯如此自然的谈起超凡物品，就问：“你也有超凡物品？”

“有。”唐泯说完还不忘带上江临，他指着江临说，“他也有。”

戚则雨总算明白，他得意说出自己有超凡物品时江临反应那么平淡的原因了，感情他也有。

戚则雨有点小小受挫，不过很快被唐泯拉回来。

唐泯说：“你超凡物品挺厉害啊，没时间限制，范围也广，我的超凡物品使用范围只有你的一半。”

“我的超凡物品最初也有时限，范围也小。”戚则雨说，“我最开始控制堕落者只能半个小时，最大范围四五米吧！可能吸收的污染者比较多，限制就小了，范围也大了。”

唐泯：“吸收了多少堕落者？”

戚则雨：“整个观渔镇的吧，我今天都没找到污染者，观渔镇范围应该没有污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