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需要手拍地面，便能做到剑气凝而不散，插入地底。

同时，裂变阵法好似也经过了修改，变得更加复杂，隐隐透出来的剑意，带着毁灭之力。

许茴皱了皱眉，参不透这厮毁灭意境是怎么产生的，但她隐隐约约知道其作用。

可就是因为知道，才更觉不可思议。

“你是想通过这毁灭意境去影响破坏其他折叠空间的界壁？”她迟疑道。

这样做能成功吗？

卫慕白微微低头，笑着解释，“我本就可以掌控异域空间。”

许茴恍然大悟，这剑阵中不仅带有毁灭之力，更是涵盖了对空间的掌控。

这么说吧，卫慕白能建立异域空间，对空间的理解自然透彻，那么他自然也知道怎么毁掉一个空间。

只不过之前没有善用这个手段罢了。

为的，不过是怕毁掉他没进入过的空间，会害了许茴！

他不确定许茴到底在哪里，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可现在，许茴就在他怀里，被他护在自己的异域空间内，那就用不着一个个闯入那些折叠空间，而是从外界直接摧毁。

许茴也终于明白，卫慕白那般辛苦，都是为了找她，担心她罢了。

她忍不住搂紧他的腰，闷声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简洁的描述了一遍。

“嗯，”卫慕白认认真真听完，带她退出这个破碎的空间，进入下一个。

一个剑阵的威力自然不够，所以他又马不停蹄的进入下一个。

同时，他也一一交代这段时间的经历。

他也知道，许茴担心他，没有丝毫的隐瞒。

“我发现鸷鸟的虚空界或许是出去的关键，伊清雪已死，这埋骨之地的大门封闭，需要找到新的出口。我猜或许你已经进来了，没想到阴差阳错，倒是弄错了，”卫慕白沉吟道。

他搜寻外界没感知到许茴的气息，以为她躲入了鸷鸟的虚空界，所以才会引得绞尾蛇源源不断跑到鸷鸟面前去，被卷入龙卷风中。

没想到许茴压根没关注离开的方法，而是想方设法去毁灭绞尾蛇了。

以至于，他先闯进来了。

许茴无言以对，半响才讷讷道，“我不是没想过出去，可这里到处是祟气，我”

她没法坐视不管啊！

卫慕白叹气，手轻抚她的后背，“你呀，怎么总喜欢把这些背负在身上，其实，这本就不是你的责任！”

在意识到许茴没有按照他的设想走时，卫慕白心底不可抑制产生一丝暴虐的想法。

她怎么总是不管自己安危，一心想着别人。

这样的她，就该关在洞府里，直到飞升！

可随即，他便压下这邪恶的思想，化作长长的叹息。

他的阿茴啊，总是这般美好，好到叫他恨不得揉进骨血里，又怕轻了重了，叫她伤心难过。

“慕白，”许茴抱紧他，脸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声音软软道，“我好想你啊！”

她本来想说，‘我不希望你来的，我希望你好好的！’

但她知道，这句话没必要说，卫慕白会不开心。

人都已经进来了，又何必说那些惹人生气的话？

其实她本来也知道，卫慕白一定会来，只不过真的看到他时，她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感动好，还是担忧好，心情格外复杂。

她也叹了一口气，不再纠结这些无法言说的情绪，转移话题道，“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离开虚空界了？”

之前卫慕白碍于她，不能用大招，那现在可以了吧？

谁知，卫慕白只是浑身一僵，并没有回答。

许茴不解，抬起头，正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