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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外,他见过太多次江寄雪面对别人夸赞他的美貌,都表现出一副“老子长得漂亮显而易见,还用你废话”的拽样,所以这种羞涩的情态反而是他没预料到的,不过他这样羞怯含情的样子反而更添了几分与以往不同的勾人风情。

君临境抱着江寄雪的身体,有种恨不得把他揉碎了融进自己身体的冲动,他捏着江寄雪的后颈毫无预兆地吻上去,江寄雪有些无措地回应着他,尽力张开双唇迎接他的入侵。

君临境不紧不慢地吸吮着他的唇瓣,逗弄着他的舌头,逼迫江寄雪张开嘴接受自己的调戏,只觉江寄雪唇舌柔软异常,带着一股甜美诱人的清香,君临境用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重重吻着他,江寄雪渐渐跟上君临境的节奏,很有技巧地挑逗起君临境。

两人吻得忘情,越来越激烈,君临境抱着气喘吁吁的江寄雪,把他按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地扫过他的身体,急不可待地扯开他的腰带,江寄雪的腰在他手里猛颤一下,突然清醒过来,“等等,这里是正殿,门外还有人。”

君临境看了眼正殿大门,大门敞开着,外面廊下就是侍立的内监和龙卫。

他又看向江寄雪,江寄雪已经被他吻得唇色鲜红,衣襟散乱,那张魅惑娇美的脸上欲色难掩,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身体却已经软得不像话,看向君临境的目光带着毫不掩藏的渴望,他明显很兴奋。

所以君临境没理会他,三两下把他扒得衣不蔽体,江寄雪绵软无力地试图阻拦,却并没有因为他粗暴的行为生气,君临境心里更明白他是欲拒还迎,从身体的反应也能看出来江寄雪其实兴致高昂。

君临境拖着江寄雪,让他下半身跨坐在自己腰上,江寄雪瘫软地仰面躺在地毯上,海藻般的长发在他周围披散开来,白皙劲瘦的腰肢挺起一个柔美诱人的弧度,从君临境的角度看过去,他肚皮绷紧,薄得像张纸。

……

金殿肃穆,百官垂首。

君临境高坐龙椅,指尖轻叩扶手,自新律颁布后,虽然有些人对此表示不满,觉得贱籍人和士族官僚同罪入刑是对他们这些士族的轻视,但也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对,君临境以为这两条法令已经可以顺利执行,结果今天朝会竟然有人公开在朝堂提出异议。

这个人是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西策府府君——袁枚。

“陛下,臣有本奏!”

君临境垂眼看着他,眉梢微动,“讲。”

袁枚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宗谱,高举过顶,“臣查证多时,终于寻得铁证,江寄雪实为江宁谢家幼子——谢言鸣与蛇妖吞舟所生半妖!”

殿中哗然,众人窃窃私语,半妖按律不得入仕,更遑论位列四府,江寄雪这一身份被当堂曝光,引起轰动是必然的。

袁枚乘势追击:“十三年前吞舟因水淹江宁,致使江宁数万无辜百姓丧生,谢家包庇吞舟,满门抄斩,当时就有传言,其实谢言鸣和吞舟曾育有一子,只是鲜为人知,而谢家灭门当天,却并没有人找到这个孩子的踪迹,而在同年,身在江宁,一手覆灭谢家的江大海却声称自己有一个小儿子。”

君临境安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不屑地用手肘支着撑住脑袋,“江宁旧案不是早就重审清楚了吗?当时并不是吞舟纵水,而是江宁官场众人为掩盖自己的贪腐罪行,才嫁祸于吞舟,你现在又提这个干什么?”

袁枚哑然片刻,猛地转身,指向江寄雪,“可即便如此,曾有人目睹,当时在枫和馆杀死江大海的那条蛇就是他。”

满朝死寂。

江寄雪面无表情盯着袁枚,沉默不语。

君临境缓缓起身,黑金龙袍垂落阶前。

“袁卿。”,他嗓音低沉平和,却字字如刀,“你说江寄雪是半妖,证据何在?”

袁枚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