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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又回答不上来许昭宁的问题,只好含糊过去。

“我猜的,计生用品不放床头柜放哪里?”

许昭宁没信。

裴昼隐不等他追问,亲吻着他的侧颈,轻声询问:“不戴行不行?”

许昭宁皱眉,“你……”

“我很健康,你知道的,”裴昼隐声音沉稳的说一些荒唐的话,“我只有过你。”

最终还是让他得逞了。

房东给的陈旧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许昭宁数次想捂住自己的嘴,可捂住嘴又很像掩耳盗铃。

这楼层隔音一般,他掐着裴昼隐的胳膊想让他停一下,然而上了床的裴昼隐一点绅士风度都不见,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直到许昭宁没办法,紧紧抱住他。

被抱住的裴昼隐,又变得温驯了许多。

两人像是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蛇类,直到哪一方将另一方吃下去,或者永远纠缠。

一滴汗水顺着裴昼隐的下巴,落在了许昭宁的背脊,缓缓流向更深的位置,他伏在许昭宁后背,咬住了他的侧颈,用牙齿感受他动脉的跳动。

“我爱你。”

许昭宁以为他出于报复心,将他牵连进不属于他的世界。

可原来裴昼隐的爱就这样,卑劣且不堪,但又浓墨重彩,是许昭宁看不清的画。

……

半睡半醒,许昭宁听见了裴昼隐下床的声音。

他的闹钟好像被裴昼隐关了,根本分不清是几点,裴昼隐过来亲了他一下,“还早,才六点多,你继续睡。”

“嗯……”许昭宁像一只懒散的猫,揉了下眼睛,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他也不清楚昨晚几点睡的觉,但能肯定的是,距离他睡着应该没多久。

至于裴昼隐为什么这个时间起来,他也没精力关心,只想睡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晨九点。

桌子上摆了刻着盲文的纸条,还有已经做好的早餐,脚步所到之处畅通无阻,他的行李已经被裴昼隐收拾干净,摆去了该去的位置。

许昭宁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睡饱恢复了理智后,他才反应过来,别人去陌生人的家里,对着陌生的格局和不熟悉的收纳,总要问一问才能确定东西放在哪里,可是裴昼隐什么都没问,还给他做好了早餐。

裴昼隐真的来过他家?

许昭宁终于从记忆的角落里捡起一段不熟悉的记忆。

非要说的话,他那一次生病,迷迷糊糊好像是感觉到有人照顾他。

那时只以为是生病出现了幻觉,又或者是裴翊,从来没想过是裴昼隐。

所以那次,是裴昼隐照顾了他一夜?

换成其他人,许昭宁该担心一下人身安危,换成裴昼隐,一切又变得离谱又合理,导致他不太感动,又有点无奈。

坐下吃早餐时,许昭宁收到了裴昼隐的消息。

和他相比,裴昼隐今早去公司时,肉眼可见的好心情,一改近日的阴郁。

昨日他的大发雷霆已经惊动了整个公司,尤其公关与法务部人人自危,已经做好了今早被批个满头血的盛况。

谁知裴昼隐重重拿起,轻轻放下——除了那位借此炒作的梁小姐。

“昨夜我们开了线上会……”法务部部长忆起昨晚裴昼隐毫不留情的批词,嘴上紧急刹车,改了个说辞,“我们紧急研讨,梁家懂事长上个月爆出了丑闻,您与梁小姐的绯闻,应该是为了压丑闻。”

他硬着头皮,已经做好了裴昼隐怒骂“你们开会就开出这些东西”的准备。

可裴昼隐“嗯”了一声,似乎颇有耐心,“然后呢?”

他们连忙把做了一夜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