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抵了上去,硕大的伞冠强行卡进去一点。
这个粗壮的程度完全超过了忧忧的承受范围,吓得青年往前爬了一点,本来掰着自己臀肉的手指盖住后穴,挡着男人热烘烘的鸡巴说,“您等一等,把套戴上,可以吗?”
忧忧还是好声好气的,讨好着自己的客人。
莫亭不耐烦道:“射后面也不会怀孕啊?等会不管你要我多少钱,我都翻你双倍。”
他用一只手轻松钳制住忧忧的两只手腕,将人死死压在身下,挺腰将阴茎肏进去。
折叠桌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声,莫亭将忧忧提到一边的墙上,已经含进去伞冠的后穴艰难地缩了缩,在位置变化后让阴茎又进去了一点。
“乖。”莫亭满意道,他感觉到自己侵犯的甬道正在冒出水,热情地吮吸着性器往深处插,忧忧肯定是个被肏烂的货色,干涩紧绷的肠道都早被干成了个会流水的套子。
“呜……慢点,求求您……”忧忧低声泣道,但晃动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两巴掌,今晚他招惹了个不好应付的客人。
贴墙的姿势让莫亭可以完全掌控住忧忧挣扎的动作,被夹到的时候就掌掴臀肉,忧忧很快就温顺地把他全吃了进去。
莫亭将忧忧的长发拨到一边,下巴靠在青年肩上,他已经完全进入了,囊袋都打在了臀尖上,随着小幅度的抽插啪啪作响。
忧忧被肏到结肠口的时候哭了出来,眼睫毛都打湿的黏在一起,他的表现并不像个熟练的男妓。
“你看起来和我哥哥差不多大,他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拐走了。”莫亭说。
也许每个男人都会在这个时候生出恻隐之心,然后更用劲地用阴茎惩罚这个出卖身体的下贱东西。
只是忧忧听到这句话哭得更厉害了,哭得让莫亭心慌,他将人的脸扳过来问:“你多大了?”
他终于想起哥哥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也是YOU,看见了忧忧与母亲相似的眼角泪痣,只是母亲没得抑郁症时,最爱烫卷发,她的性格也明媚艳丽,不会有忧忧这样的胆怯。
忧忧起初不愿说,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就被恶劣的男人狠狠碾磨过,莫亭翻出了自己的钱包,将银行卡全倒出来。
“你多大了?告诉我。”他抽出黑色的那张卡塞进忧忧的一对乳肉里,让忧忧自己用双乳夹住捧好。
忧忧紧咬着唇,在莫亭暂且缓下插入后,报出了个和哥哥对不上的年龄。
莫亭松了口气,这个年龄太大了,虽然忧忧看起来还很年轻,也许是因为白皙的皮肤和柔嫩的脸颊让他显小。
“别哭了,”莫亭瞬间就抛却了自己不应该有的怜惜,“准备好,我要射在里面。”
他抬高忧忧的屁股,让青年只能勉强惦着脚尖,全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