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好不好,眼睛会坏的。”许松柏是真的着急了,否则绝对不会在可以独占林莫忧的时候,让陈乾过来。
“都怪我没照顾好它,莫忧,你打我骂我,别干哭了……”
事实上,还真不怪他,猫被陈乾捡回来,就有治不好的遗传病,许松柏已经养得很精细了。
猫是把自己团在主人每天都会走过的台阶上,安详地沉睡过去的,临死前也没去房间吵他们,它知道等主人醒来就看见了。
许松柏的安慰没什么作用,他永远都拿不准林莫忧的心思,只能无力地看着陈乾走到林莫忧面前,揉了揉猫僵硬的脑袋。
“我不会养东西,我以为松柏很会呢,”陈乾仍是怪腔怪调的,“差不多可以了,忧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爸爸死了。”
林莫忧搂着猫脖子的指尖抖了抖,他现在确实听不进去许松柏的话,但陈乾就是有办法把他给气到止住眼泪。
质地柔软的手帕将最后一道晶莹的泪痕抹去,被使用者重新叠好收回衣服内袋,陈乾让许松柏找了把铲子过来,随意道:“找个地方埋了吧,要不要再帮忧忧给猫举办场葬礼呢?”
林莫忧夺过铲子,一言不发地抱着猫去许家的后院,在梧桐树底下开始挖坑。起鹅群叭??四?⑹⒉⑥⑷澪更薪
许松柏想去帮忙,林莫忧没理他,就悻悻地走回陈乾旁边,“我只是想告诉他别把电线挖断了。”
“断了再铺就是了,这种小事你还没学会多顺着忧忧一点么?”陈乾冷淡道,“难怪忧忧上了你的床,都会去找别人。”
“不……他以前很爱我的,”许松柏低声道,他很清楚,陈乾只是碾着他的自尊心玩而已,但唯独这件事,他不会轻信任何人的嘲讽。
那就是林莫忧至少爱过他。本炆甴??裙玖⑴叁?⒈捌??零整理
否则,林莫忧为什么要容忍他这么个阴郁的小气男人留在身边?就算他是毫无用处的废物,是仰仗强者鼻息生存的狗,林莫忧都爱他。
“你们都没被爱过,”许松柏扯了扯嘴角,语气笃定,“只有我。”
陈乾瞥了他一眼,未做点评。
许松柏也是被轻蔑久了,自嘲地笑起来,“先生今天怎么不问我,昨天和莫忧做了几次?”
“我看出来忧忧很累,”陈乾说,“没让他感到快乐的经历,我不想过问。”
“这样……”许松柏稍有些愉悦的声音又沉了下去,他就是这么扭曲,陈乾随便一句话都能扎破他膨胀的心。
“我也受够了,先生,”许松柏说,“昨晚三次我都弄在里面,然后,我换掉了莫忧的避孕药。”
肉体受到重击的声音,猛地砸进林莫忧耳朵里。
林莫忧刚将土压实,他疑惑地回过头,看看后面两个男人又在作什么妖,就看见许松柏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
似曾相识的情景才在莫亭身上演过一次,林莫忧拧起眉,看着陈乾武力充沛地又把许松柏揍了一顿,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爸爸是要不行了吗?”林莫忧学着陈乾怪腔怪调道,“所以把上过我的男人都打一顿?”
“是啊,”陈乾还风度翩翩地挽起袖子,出拳干脆利落,很有老派绅士的优雅路数,“爸爸没办法让忧忧怀孕,真的好生气。”
许松柏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林莫忧弯腰给他拍背顺气,扭头看陈乾,“什么意思?”
“意思是,”陈乾甩了甩手上的血,“每个养女儿的父亲都会做这种噩梦吧,某天睁开眼,女儿大着肚子从外面回来了,怀着野种,哭着闹着要跟没本事的混混结婚……”
“真的好生气。”他笑容温和地重复刚刚说的,只是眉间已经尽是戾气。
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