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两个爱缠人的男孩非常困难,林莫忧疲倦至极地被肏晕过去时,深觉以后养狗一定要搞清楚有没有分离焦虑等疾病,否则光遛狗就会让他累到直不起腰。
到凌晨,林莫忧做了模糊的怪梦后就挣扎着醒来,他被夹在中间睡的并不安稳,因为一些神经衰弱的原因,平时就很容易夜半惊醒,而后只能睁眼到天亮。
游行远在身侧睡的香甜,林莫忧轻轻扯开他围住腰的手臂,给了个额头处的吻以做安抚,下床的时候又差点被莫亭绊倒,不知道怎么滚到地上睡的,林莫忧蹙着眉给弟弟拖来了一床被子。
“哥……”莫亭很敏锐地感觉到林莫忧要离开,在梦中握紧了林莫忧的手腕,他不得不和弟弟贴着唇吻了一会,在弟弟耳边重复着说“我没有丢”、“你找到我了”等字眼,才挣开了莫亭的手。
林莫忧捡起自己的大衣套在睡袍外面裹紧,这个房间很温暖,但有些拥挤,他决定去另开个房间看会电影,再试试能不能睡着。
酒店提供的棉拖在走路时撕扯成两半,林莫忧无奈地扔掉,正好去前台表达不满,所幸走廊里都铺着厚地毯,赤足踩着不会疼。
路过一个拐角时林莫忧顿了顿,某种出现过的直觉让他浑身发冷地抱紧了自己,这次他没有让自己偏过头,所以被扯着大衣系带拖过去后林莫忧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男人一手钳住他的腰,一手紧紧捂着他的嘴,体格和力量的悬殊让林莫忧愣神了一下就被拖进房间,男人的动作迅速,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皮带绑住。
“你……”林莫忧咬紧牙,手摸索到灯打开,等看到男人的手腕上套着林小乐的皮筋时已经晚了,他被按着跪下去,后背贴着墙,鼓起的裆部紧压住他的脸,动弹不得。
“忧忧……”陈一的语调宛如叹息,“还没吃饱吗?穿成这样就跑出来找男人?”
鞋尖挤开紧闭的腿,腿心那处居然是真空的,什么阻碍都没有,让陈一能直直碾上里头肿胀的蜜穴,他很有技巧地转动几次鞋尖,就让林莫忧双眼失神,哆嗦着用疲软的性器又射了出来。
“乖老婆,”陈一压着林莫忧的脸解开裤链,“到老公了。”
他掐着林莫忧的下巴逼人张开唇,扶着阴茎将伞冠卡进去后会好办很多,用拇指下压住牙齿,直直地往里插,肏到喉头就可以掌控住林莫忧的呼吸,让青年脆弱的喉咙成为男人的鸡巴套子。
“好好吃,”陈一揉着林莫忧的长发轻哄,“老公知道你这个点会醒,洗完澡等你的。”
林莫忧闭上眼睛,将阴茎含深后,他才能用鼻子顺畅地吸入空气,面部已经被茂密坚硬的阴毛扎着,口鼻间都是雄浑的气味。
陈一怜惜地抹去林莫忧眼睛滑落的生理性泪水,下面踩着穴的鞋尖一点没收,上面插着嘴的性器也没敢抽出太多,把人死死压制在墙上,不能给林莫忧一点反抗的机会。
“对不起,忧忧,”陈一缓慢动着胯,呼吸粗重了些,“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你怎么能让我离你远点呢?”
“两年里我被关了很久的禁闭,忧忧,我知道你那时候有多疼了,但被爸爸安排的人差点打死的时候,我最想做的事情……”
“还是这个。”陈一轻轻笑起来,按住林莫忧的后脑射精,他满意地看着林莫忧垂下眼睫,喉结上下滚动着快速吞精,后背被陈乾抽出来的鞭伤都不再疼痛,只有林莫忧能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
射完后他没有直接抽出,仍在口腔中停留着,林莫忧抬眼和陈一疯了般的眼神对视会,妥协地伸出舌头将柱体和伞冠上上下下都舔干净,才将这根刑具送走。
“还剩三次……”陈一喃喃道。
林莫忧的瞳孔缩了缩,反应再迟钝也该明白过来了,那两个晚上